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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跌眼鏡,受過高等教育的日本軍醫面對慰安婦時更為禽獸不如!

2024-04-28影視

剛剛從東京醫學系畢業的年輕醫師犬養安倍,為研究瘧疾被授以軍醫中尉銜來到了拉包爾基地。最初他在自尊心的支配下,仍繼續保持著自己的童貞,然而,他最終由於忍受不了情欲的煎熬而舉足來到了慰安所。

可是,「在只用膠合板隔開的象公共廁所一樣的房間裏,都是一些北韓女人,連個很好的談話物件都沒有」。失望感和自尊心不允許他繼續待下去而離開了慰安所。過了不久,犬養安倍軍醫為情欲所驅再次走進慰安所。以下就是他接觸北韓慰安婦「最初體驗」的記錄。

「以前只是來看看的時候,很討厭那種裝腔作勢的樣子,為女人那副落魄樣子感到悲哀,因而一點兒也提不起興趣來。可是,現在,帶著無處發泄的不滿和憤怒,只想對誰狠狠發泄一番。收款處是象郵局一樣的視窗,在那裏買了一張票。臉色如塗了柿漆的包裝紙一般的老板用嘶啞的聲音問:「要哪一個?'

十幾張寫著女人名字的木片掛在我的眼前。有客的被翻了過來,字是紅色的。剩下沒有客人的女人有三、四個。不知道各個名字的女人是什麽樣的女人,一個一個房間看一遍搞確實了,又很麻煩。我冷冷地回答說:「隨便」。

是的,無論哪個都是一樣的。'老板像是很理解我的心思一樣點著頭,用爪子般的手指伸出一張票,票上寫著「愛子'。拿著票走過走廊。西邊的房間掛著女人的名片,在其中找到了「愛子」的房間。這個女人是一個只能說洋涇浜日語的北韓人。這個女人還可以。雖然聽說也有日本女人,不過,語言通不通沒有關系,要求的只是女人的肉體。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開始玩弄眼前的女人。

愛子始終沒有開口說話,像木偶一樣順從。我將票交給她之後,她便將其放在枕邊的紙箱裏問道:「關電燈?」「關掉。」我以一種連自己也感到奇怪的興奮聲音回答。女人的身體輕微顫抖。房間狹窄,只有三張榻榻米大。在鋪了一張草墊床後,連坐的地方都沒有。坐在床邊上仔細看著愛子的動作。她帶著絲絲的聲音解開夏裝,脫下內衣掛在釘子上,一個白白的、象浮腫一般的肉體出現在眼前。那女人沒有什麽羞澀的樣子,橫臥在床上。······撲向眼前的女人。那女人持一種請自便······的態度,眼睛微閉,一只手搖著團扇,毫無悲傷之感,恐怕她也在想什麽人都一樣吧。

從隔著膠合板的隔壁房間傳來淫蕩的笑聲。······站起來脫掉上衣,扔下褲子。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女人。當然在醫學院學生時代曾學過婦科,在理論上雖然懂得頗多,但在實際上直到今天為止仍是童貞之身。倒不是因為性欲不強,而是因為過於自尊,總覺得和妓女睡覺降低了自己的身分。但是,那天晚上,我很想由人變成野獸,······象發現了獵物似地盯著那白色的肉體。愛子仍然閉著眼睛。你是一個木偶,一件東西,我是野獸。我象是在鞭策著顫抖的身驅,粗野地撲了上去。

事情一完,愛子即躺在被子上點著了口中叼的兩支香煙。然後默默地把其中一支遞過來,我不喜歡抽煙,但對她的勸誘無論如何不能拒絕,於是便接過來吸了起來。這時,我第一次感到香煙的舒服。愛子是一個下巴尖小的女人,表情始終沒有任何變化。兩個人象赤裸的屍體一樣並排躺著,香煙冒出的白煙縷縷不絕。今天,我失去了兩樣東西,鏑木中佐和童貞。突然一股悲哀湧上心頭,眼淚模糊。為了排解這種悲哀,我再次抓住了女人的肉體。(淺田晃彥:【虐疾戰記】)

最後,這個軍醫自嘲地說道:「拉包爾的收獲只是體驗了女人和香煙的味道。」

拉包爾的17萬官兵受到沖擊是阿圖島2000多名守備隊被全殲(1943年5月29日),一種明天該輪到自己的悲壯感籠罩在人們心頭。而且由於駐紮在蘇滿國境的築城部隊到達拉包爾,使人感到拉包爾正象一個土木工程集團。

由於連日來一直受到敵人的猛烈轟炸,各員都領到了一份裝指尖用的茶色信封。指尖是戰死者遺骨的代替物。同時,還領到一個辨識票。所謂辨識票是在小型張的銅板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即便戰死化成白骨,只要有辨識票也能確認出來。然後每人入浴洗澡,在一張白紙上剪下指甲裝進信封,把寫有自己名字的辨識票紮在腰帶上。

拉包爾官兵面對著和登陸敵人「玉碎的命運」,在一片恐懼中,有的人「為毫無遺憾」而不顧一切地沈溺於慰安所。某大尉由於每天晚上都睡慰安婦臉色都發青了,他抱怨說:「總說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夜,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夜。昨天晚上沒再聽那小子說,我有些放心,可偏偏又說今晚是最後一夜,還是要去。」用他的說法,在戰場上面臨死亡的時候,最感遺憾的是,「如在那時找個女人幹幹就好了」。可是,一旦這樣,不待敵人攻來,就因泡慰安婦累垮了。

在軍隊內部,鑒於「拉包爾決戰將臨」,下達了將非戰鬥人員的婦女(護士和慰安婦)全部撤走的命令。軍方決心把累贅全部送走而固守拉包爾,並安排救護船順序入港讓她們上船。得知這一訊息,官兵們「能夠抱女人也就只有現在這個機會了,為了毫無遺憾」一下子擁到了慰安所,在慰安所的門前熱鬧如市。本來每逢敵人空襲,都要躲到防空壕去。可是正抱著慰安婦的士兵,在空襲開始後,仍然不到最後關頭不放開女人。軍官們闖進慰安所將士兵大罵一頓,女人才好容易得到解放逃向防空壕。

即便到了防空壕,性行為也不中斷。「防空壕裏」,不只是士兵和女人兩人,而是擁擠著許多士兵。在擁擠的許多士兵面前,慰安婦與士兵的性行為公然得到容許。原北韓慰安婦回憶說「一點也不感到羞恥」。從士兵的心理來說,「反正是要死的命,幹了好事再死」,既然要死,還有什麽羞恥。這裏已經是瘋狂而沒有一點人性的戰場。

在橫貫所羅門海的美軍的猛烈攻擊下,各島的日本守軍不斷被迫退往布幹維爾島,新幾內亞群島的尤埃·莎拉穆亞陷落(1943年9月),使無處逃身的日軍翻越海拔2000公尺的山脈,不斷向馬當滅絕性地潰退。由於制空、制海權的喪失,只有離開拉包爾的船而沒有進港的船,即便離開拉包爾港,也回不到日本了。到1943年10月以後,敵機以200架的大編隊,連日轟炸拉包爾,拉包爾北方的阿德默勒爾蒂群島被敵占領,守備部隊全體玉碎。拉包爾的飛機已經沒有一架能飛到特拉克。11月1日,布幹維爾東海岸,敵人登陸日益緊迫。此時醫院的護士已經返回日本,慰安婦也撤到了特拉克或塞班,在拉包爾既沒有船進港也沒有船出港,住在城區的華僑都被轉移到郊外軟禁起來。日軍決意在拉包爾與美軍決一死戰了。

敵人的轟炸每天都在繼續,由於彈藥庫被引爆,整天發出轟轟的爆炸聲,米袋象火炭一樣紅紅地燃燒著。如果以軍隊一萬人一天吃的糧食為一個基數,有時一天能燒掉二百個基數。整個部隊利用連日空襲的間隙,晝夜兼程地將軍需品搬運到森林中,各部隊或分散居住在漆黑的原始森林,或居住在10萬陸海軍費時數月挖掘的橫穴或防空壕裏。據說,防空洞的總長度相當於從東京到名古屋的距離。他們只有在洞穴中等待著決定命運的時刻的到來。

但是,敵軍沒有直接攻打拉包爾,而是越過拉包爾的日軍,襲擊了其中轉基地特拉克島。特拉克島是聯絡拉包爾和日本的中轉地。這樣,拉包爾的十幾萬官兵就完全陷入孤立,拉包爾成了一座每天受到空襲,既無進路又無退路的孤島。美軍進而選擇塞班島、關島進行決戰,全殲守島日軍。

受到孤立的拉包爾十幾萬日軍,在原始森林中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磨碎珊瑚礁作刷牙粉,從松脂中提煉肥皂,軍司令部也獎勵發明創造,各部隊競相生產。結果「在拉包爾除了不能制造嬰兒外,一切都能生產。」開墾草原作農田,開始種植紅薯或木薯,並成功地種植了旱稻。香煙配給是每人每天兩支,對香煙的需要勝於對食物的需要。由於吸不到香煙,心情煩躁不安,為瑣碎小事而引起的爭吵、糾紛連續不斷。因此,香煙成了易貨交易的標準,起到了代替貨幣的作用。士兵們都為煙草而痛苦,香煙似乎是落魄熬難的朋友。

受到孤立的拉包爾十幾萬官兵最為痛苦的是香煙、瘧疾蚊和「女人」,尤其是對「女人」的需要如饑似渴。雖然土著居民巴布亞紐幾內亞人有1萬,但土著居民的婦女太醜,太臟,無論有多渴求也不會對其染手。從新幾內亞的原始森林生還的原士兵這樣說:

「巴布亞族的婦女,即便近乎赤裸地站在面前,也不會引起任何感覺。由於女人不多,土人之間還相互爭奪。塗著滅蚊的椰子油那種體臭,而且還有皮膚病、傷口化膿······難看之極、臭氣熏天。作為例外,有一個士兵被巴布亞婦女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