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在1941年夏天的一件往事。
十八歲的少女 張文君 在被流氓強暴後,藍衣社的頭子抓來流氓讓她殺死報仇,張文君感恩藍衣社的幫助,加入了這個秘密的特工組織。
藍衣社為張文君設定了四個月的強化訓練,除去高密度的法西斯思想灌輸,就是作為一個女特工必須掌握的手段,包括軍事能力和秘密工作能力。
對於女特工來說,她們還有一項特殊的訓練—— 色情特工訓練。 藍衣社就是後來鼎鼎有名的「軍統局」,世界各國的女特工幾乎都要進行色情特工訓練,但是與蘇聯的克格勃的訓不同,藍衣社沒有一套系統成熟的理論,他們采用的方式簡單粗暴卻很有效果。
這種簡單粗暴的訓練方式,就是直接從青樓學來的。在青樓妓館,只要一個純情清白的姑娘接待了第一個客人,她就徹底淪陷在青樓之中,一輩子只能幹皮肉生意,任由人宰割了。至於這第一次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這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此種手段是極古老的「罪惡法寶」,幾千年來都屢試不爽。明代著名的小說家馮夢龍寫過一個真實的故事:花魁娘子在十四歲時被鴇母設計灌醉,讓一個出得起大價錢的人梳弄,花魁娘子醒來時知道已經失身,清白葬送在了青樓裏。
花魁娘子起初痛不欲生,為失去女兒的珍藏而心碎。馬幹娘卻向花魁娘子道喜,指破迷津讓她以身入館,從此心甘情願地操起了皮肉生意,一生一世沈淪在花樓酒館裏,直到最後被折磨死去去。
自古以來,這一招逼良為娼的手段屢試不爽,究其原因就在於,女性對失去少女之身最為看重,名節是她們尊嚴的最後一道防線, 一旦這道防線被攻破了 , 哪怕跳入火坑也只能認了。
這種情況在唐朝以前是不存在的,唐朝是極為開放的朝代,女人的貞節觀念還沒有那麽嚴重。寡婦改嫁不是辱門之事,女性的衣服也大多袒露,女性大多穿著開領極低的衣裙。唐朝的絲織衣服薄如蟬翼,普通百姓可以購置,長安街頭上到處都是穿著薄紗衣裙的女子,肌膚在薄紗衣裙下肆意顯露。
唐朝滅亡進入了宋代,中國道德文化日趨黑暗,女人的從一而終被視為天理,女人的貞節與初夜的歸屬掛鉤。在唐朝時期,妓女出身的女子可以封為一品夫人,到了宋代以後,即便是李師師也只能做皇帝的地下情人。
在這種道德觀之下,女人成為了「次人類」,女人成為了男人的附屬品。女人一旦失去了第一次,也就失去了成為夫人的權利和資格,只能進入青樓當玩物了。 馬幹娘深諳這個道理,就是她用這個武器逼迫花魁娘子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藍衣社是手段兇殘狠毒的特務組織,為了情報往往不擇手段,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他們不用像克格勃那樣費事,只要摧毀女特工的初夜,余下的問題便迎刃而解。藍衣社對女特工慣用的手法是使用手段將其糟蹋,然後再想辦法將其點化,女特工有了無所謂的感覺,就可以執行色情任務。
藍衣社用這種方法逼迫許多守身如玉的少女,使得她們甘願成為了這樣的特工。張文君的情況是比較特殊的,她被流氓強暴不是藍衣社指使的,但這反而讓藍衣社省了功夫。藍衣社的人抓來流氓讓她殺死復仇,張文君為了感恩加入了藍衣社。
可是執行特工任務需要手段和技巧, 為了訓練張文君嫻熟地使用這種「技巧」 。藍衣社的負責人還專門給她開設了「加強課程」進行訓練,這個加強課程的訓練是令人臉紅和羞恥的。
一天下午,張文君被叫到了辦公室,當她進入辦公室後發現了一個臟兮兮的乞丐。辦公室裏沒有別人,就只有她和這個乞丐。她事先從上司那裏得知,有個重要的人物在辦公室裏,需要她用「技巧」去擺平她。她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辦公室,卻不料她要擺平的物件是個臟兮兮的乞丐。
按照訓練要求,要「擺平」這個乞丐是不難的,可是臟兮兮的乞丐令人感到惡心。張文君想拒絕這一「任務」,可是進入藍衣社就得完全服從命令,完不成訓練就只有死路一條。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進入房間, 按照既定的「訓練」任務脫下了衣服……
張文君飽受了這個乞丐難以想象的各種折磨,這個乞丐好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用盡了各種花活來「收拾她」。這不過是女特工的日常訓練而已,可是要被乞丐這麽對待,而且最要命的是,她猛然發現窗戶邊上竟然有一雙眼睛目睹了全過程。那雙眼睛的主人不是別個,分明就是負責訓練她的教官。
一種被人窺探了私密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張文君羞得面紅耳赤。當一切結束之後,大門緩緩開啟了,張文君沖到門口搶過門外那人的手槍,對準了那個汙辱了他的乞丐。
「我要斃了你!」 張文君心中滿是憤怒和羞愧,可是雖然她極想要斃了眼前這個骯臟的乞丐,事實卻讓她無能為力。因為這個乞丐的身份不一般,這個乞丐是她的上司、藍衣社上海站的站長黃飛龍假扮的。上司對她的表現極為贊賞,祝賀她順利透過了考核。
這就是令人難以置信的、荒唐的女特工訓練,實則是假借訓練之名大占女特工便宜的行為。但是張文君早已經被流氓奪去了貞潔,被上司以訓練的名義占了便宜,她即使心中滿是羞愧和委屈,但轉念一想不服從就只能死,她便坦然接受了這一切。
從此以後,張文君成為了一名有特殊任務的女特工,她被安插到各個要員、名流的身邊,用她的身體去換取有價值的情報。她的人生從此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一直走到她的生命盡頭。
她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進了這個門不是服從就是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