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
摘要：在抗美援朝戰爭中，誌願軍湧現出了大量的英雄人物，對於這些建立戰功的英雄，如何平定戰功？戰鬥英雄和功臣的級別哪個更高？頒發過哪些勛章？
圖1：抗美援朝時期向誌願軍有功人員頒發過哪些勛章？
在抗美援朝戰爭中，誌願軍湧現出了大量的英雄人物，對於這些建立戰功的英雄，如何平定戰功？戰鬥英雄和功臣的級別哪個更高？頒發過哪些勛章？
1950年10月，中國人民誌願軍入朝參戰，在戰爭初期，也就是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戰役期間，誌願軍並沒有全軍統一的立功標準。這是因為誌願軍部隊分別來自各大野戰軍，如十三兵團來自四野，九兵團來自三野，所以各部隊記功等級的名稱和標準都不盡相同，有「小功」、「大功」、「特功」以及「雙小功」、「雙大功」等；對英雄稱號的命名也不相同，有「戰鬥英雄」、「保國英雄」，還有「遠征英雄」等；對於戰功評定和授予的單位級別也不統一，有的部隊兵團級才可以授予，而有的部隊軍甚至師都可以授予。
由於前三次戰役，部隊剛剛入朝，遇到的問題可謂千頭萬緒，首先肯定是解決與作戰關系最密切的，對於戰功評定自然還沒有第一時間來得及進行統一，所以各部隊還是按照以前各自所在部隊的規定來進行。
直到1951年1月，第三次戰役結束之後，為了更好地適應抗美援朝的實際情況，進一步推動廣泛開展的「立功運動」，中國人民誌願軍政治部根據解放軍總政治部擬定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立功與獎勵工作條例（草案）】，迅速制訂了【中國人民誌願軍立功條例（草案）】並開始頒發執行。
圖2：誌願軍政治部制定的立功條例
這個立功條例一共7章33條，統一了誌願軍立功標準和評功方法，規定誌願軍的軍功分為功臣和英雄模範兩個體系，其中功臣分為兩種四等，兩種也就是分為集體和個人兩種，四個等級分別是「特等功」、「一等功」、「二等功」、「三等功」這四個等級。
英雄模範則分為兩種三等，兩種也是集體和個人兩種，三個等級分別為「特級」、「一級」、「二級」這三個等級。其中「英雄」稱號授予在戰鬥中有突出功績者；「模範」授予其它方面的，如工作、生產、遵守紀律等方面的先進。英雄稱號和模範稱號享有同等的功績和榮譽。
功臣和英雄模範稱號是兩個授予條件、標準都不相同的獎勵體系，說起來是沒有可比性的，但實際上相對而言，獲得英雄模範稱號的標準更高、難度更大，因此級別自然也就更高。
如「立功條例」規定評選英雄模範的條件為：二級英雄模範必須建立三次以上的二等功或建立一等功以上功績者；一級英雄模範必須是建立兩次以上一等功或建立特等功者；特級英雄模範須是建立特等功一次以上的，並且是在全國、全軍範圍內，有代表性，堪為旗幟者。從這一點來看，特級英雄模範肯定要位元等功高，已經等於是最高榮譽了。
條例也對各級單位的戰功批準許可權進行了規定：團級單位的評功委員會有權批準班以下人員、班以下單位的三等功；師和相當於師級單位的評功委員會有權批準排以上幹部及排以上單位之三等功；軍與相當於軍級單位的評功委員會有權批準個人與單位的二等功；兵團和相當於兵團級的單位的評功委員會有權批準個人與單位的一等功與二級英雄模範，及以下各等功；誌願軍總部評功委員會或委托的機關有權批準個人及單位的特等功、一級英雄模範，及以下各等功和各級英雄、模範。
圖3：誌願軍的立功證書
由於抗美援朝戰爭和以往人民軍隊所經歷的戰爭都有所不同，所以誌願軍「立功條例」對戰時和平時的功與英雄模範稱號的授予標準進行了詳細規定：
三等功是以反坦克武器擊毀敵坦克一輛者、驅逐機（現在稱為戰鬥機或殲擊機）駕駛員擊毀或重傷敵驅逐機一架或轟炸機兩架者；
二等功是在一次戰鬥中以反坦克武器擊毀敵坦克兩輛者、驅逐機駕駛員擊毀敵驅逐機兩架或轟炸機三架者、在戰鬥中奪取敵人軍旗或拯救自己部隊軍旗免遭敵人掠奪者、海軍人員在戰時能克服困難和排除故障，保證準確順利航行，對作戰勝利有顯著貢獻者等。
……
誌願軍空軍根據實際情況，開展了「互助立功運動」，並制定了統一的【飛行員戰時立功標準】，規定凡擊落敵機一架者為二等功，擊落兩架者為一等功，擊落三架者為特等功；凡擊傷敵機一架者為三等功，擊傷兩架者為二等功，擊傷三架者為一等功。
誌願軍各部隊還在「立功條例草案」的基礎上，制訂了符合本部隊和作戰環境的更加詳細的立功標準。如：運動戰階段，各部隊及時提出了「穿插立功」「孤膽作戰立功」的標準；陣地戰階段，各部隊提出了「堅守陣地立功」「狙擊殺敵立功」「築城找竅門立功」「小分隊活動立功」等標準；鐵路運輸部隊開展了「百日千列無事故」立功運動，汽車運輸部隊開展了「萬萊恩全行車」立功運動等。
在北韓停戰協定簽字三個月後的1953年10月29日，中國人民誌願軍總部釋出通告【中國人民誌願軍全軍湧現大批英雄、模範和功臣】，公布了特級、一級、二級英雄模範和特等功臣名單（從1950年10月25日到1953年8月）。這份名單中共有英雄、模範282人，特等功臣（包括英雄、模範立的特等功）217人。
圖4：誌願軍舉辦的慶功大會
現在有不少資料在介紹誌願軍英雄模範和功臣數據時都參照這個名單，但這個名單並不完整，因為名單中沒有包括榮立二等功三次而成為二級英雄模範，以及1953年9月以後授予的英雄、模範和特等功臣。例如，在1853年7月金城戰役中率偵察小分隊奇襲「白虎團」的誌願軍68軍203師607團偵察排副排長楊育才是在1953年10月13日被誌願軍總部授特等功，並在1954年2月16日被授予「一級戰鬥英雄」稱號；在上甘嶺地區狙擊戰中用436發子彈殲敵214人的誌願軍24軍72師214團3營8連3排9班神槍手、特等功臣張桃芳，是在953年12月7日被誌願軍總部授予「二級戰鬥英雄」稱號，所以這兩人都沒在這個名單上。
整個抗美援朝戰爭期間，誌願軍全軍共湧現出30余萬名功臣。根據抗美援朝紀念館英雄模範名單、【中國軍事百科中國人民解放軍政治工作卷】中國人民誌願軍英雄模範名單、【誌願軍英雄譜】的統計，誌願軍共有英雄、模範410余人，特等功臣231人。其中：
「特級英雄」（也叫特級戰鬥英雄）稱號獲得者只有兩人：楊根思、黃繼光，這兩位特級英雄當然同時也是特等功臣，所以被稱為「雙特」，這也是誌願軍的最高榮譽，總共就只有兩位：誌願軍特級英雄、特等功臣楊根思和誌願軍特級英雄、特等功臣黃繼光。
圖5：誌願軍特級英雄、特等功臣楊根思
圖6：誌願軍特級英雄、特等功臣黃繼光
「一級英雄」（也叫一級戰鬥英雄）稱號獲得者共有51人，包括「烈火英雄」邱少雲、「爆破英雄」伍先華、「登高英雄」楊連弟、「孤膽英雄」胡修道等，還有誌願軍空軍的王海、劉玉堤、張積慧、趙寶桐、孫生祿、魯瑉等6名飛行員。當然，一級戰鬥英雄同時也是特等功臣。一級戰鬥英雄，特等功臣就是誌願軍的第二等戰功榮譽。
「一級模範」和「一級戰鬥英雄」是同級，獲得者有4人，包括偉大的國際主義戰士羅盛教以及王興紀、孫鳳鉅、張益仁，不過由於一等模範是在作戰以外的其他領域，所以沒有特等功臣的稱號，所以比一級戰鬥英雄，特等功臣要低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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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級英雄」稱號獲得者共有286人，一級英雄同時也是一等功臣。在這286人中，比較著名的有有「飛毛腿」易才學、「神槍手」張桃芳、第一個擊落美機的李漢、擊落美軍「雙料王牌」飛行員費希爾的韓德彩等。
「二級模範」稱號獲得者共有75人，包括5位女性，都是醫護工作者。其中比較著名的有「戰地白衣天使」劉秀珍、「安全行車能手」尹繼發等人。
誌願軍對於英模和功臣的表彰和獎勵，都是以政治榮譽為主，物質獎勵為輔，具體獎勵是：
三等功：會議嘉獎，並登報表揚，頒發獎證，給軍屬寄發喜報；
圖7：誌願軍英模和功臣的立功喜報
二等功和一等功：會議嘉獎，在軍旗下照相，並登報表揚；
特等功：通令嘉獎，在軍旗前照相，寄發喜報並編撰傳記，在全國廣播。
凡榮立個人特等、一等、二等功者，另按獎勵條例的規定分別授予相應獎章。
凡榮獲選各級英雄、模範稱號的個人，除按功給獎外，另外按照「授予榮譽稱號及頒發英雄、模範紀念章的規定」，「贈與光榮稱號」並分別授予英雄、模範紀念章。
本來還計劃對誌願軍的所有功臣進行一次總結性表彰。1955年2月12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七次會議透過【關於授予中國人民誌願軍抗美援朝保家衛國有功人員勛章獎章的決議】，但最終因為種種原因，誌願軍統一的獎章和紀念章都沒有頒發，只是停留在條例的紙面上，只是在立功證書上記錄了戰功和英雄模範的等級、次數。
所以誌願軍方面是沒有相關的軍功勛章，如果某人胸前掛滿了所謂的抗美援朝勛章，那就只有呵呵了。
不過，雖然沒有軍功勛章，但為了表彰誌願軍的功勛，國家頒發了幾種紀念章。
第一種是1951年10月，由全國政協頒發的「抗美援朝紀念章」，紀念章圖案為五角星外圍加圓形放射光芒，五角星的五個角上鑲嵌紅色琺瑯，五星正中為金色圓形的毛澤東左側面頭像，外環圍繞麥穗，下方環繞綬帶，寫有「抗美援朝紀念」。紀念章背面刻有「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贈」字樣和年號「1951」。通徑43公釐，銅質。紀念章以紅色平紋綢絳帶的方式上掛，使用別針佩戴在衣襟上。絳帶中紅色中有一黃色橫杠尤其顯眼。
1951年10月19日抗美援朝一周年時向在北韓的中國人民誌願軍官兵以及其他參加抗美援朝的後勤和運輸等工作人員頒發，所以頒發物件很龐大，發放數量大約250萬枚。分兩次頒發，分為薄型和厚型兩種，薄型的是1951年制造，厚型的是1952年制造。每批頒發量都超過一百萬枚以上。
這也是所有抗美援朝紀念章中數量最對的，所以現在市面上比較常見。
圖8：全國政協頒發的抗美援朝紀念章
第二種抗美援朝紀念章是1953年10月中國人民赴朝慰問團贈予誌願軍的「和平萬歲」紀念章。紀念章圖案為五個大角五個小角合成的五邊形，中間主圖是圓形紅色烤漆中一只展翅飛翔的和平鴿，上面鐫刻著「和平萬歲」四個字，外環邊與和平鴿表面均鍍金。紀念章中心的和平鴿取自西班牙著名畫家畢加索1952年為世界和平大會繪制的宣傳畫「和平鴿」圖案。紀念章背面有三行銘文，第一行是「抗美援朝紀念」，第二行是「中國人民赴朝慰問團贈」，第三行是「1953.10.25」。第三屆赴朝慰問團。
紀念章頒發給當時在北韓的約120萬全體誌願軍指戰員。
紀念章為銅質，有大小二個版本，俗稱「大鴿子、小鴿子」，「大鴿子」通徑46公釐，「小鴿子」通徑39公釐。「大鴿子」鴿子授予師級以上幹部，發行數量僅200沒，比較珍貴，是目前收藏市場上的珍品。「小鴿子」授予師級以下官兵。
圖9：中國人民赴朝慰問團贈予誌願軍的「和平萬歲」紀念章
第三種是1951年10月誌願軍出國作戰一周年之際，誌願軍總部頒發的「誌願軍出征紀念章」。紀念章圖案為長方形，中間主圖案為中國地圖和北韓地圖。地圖上方文字為「保衛世界和平」，下方文字為「誌願軍出征紀念1951」。兩邊為中國國旗和北韓國旗。
紀念章為銅質，長54公釐、寬17公釐。頒發給當時在北韓戰場的全體誌願軍。
圖10：誌願軍總部頒發的誌願軍出征紀念章
第四種為中朝兩國共同發行的「中朝友誼紀念章」，紀念章圖案為金色五角星的圓環內，上方為毛澤東、金日成頭像，下方為朝中兩國國旗。紀念章背面有文字「朝中友誼紀念章」「1954」。
紀念章為銀質，通徑40公釐。這是中國在抗美援朝期間發放的唯一的銀質紀念章。
圖11：中朝友誼紀念章
第五種為誌願軍總部贈給赴朝慰問團的赴朝慰問紀念章。這不是頒發給誌願軍的，而是頒發給中國人民赴朝慰問團的。但這款紀念章是國家級別部門頒發，而且非常著名，所以也介紹一下。
這是1956年3月，誌願軍司令部、政治部為答謝赴朝慰問團而特別制作的，是贈送給赴朝慰問團的。紀念章圖案為為2名身著棉裝、手持50式衝鋒槍的戰士，前面為一顆五星閃著光芒的塔形建築，後面為一個巨大的麥穗。
紀念章為銅質、圓形，通徑30公釐。
圖12：誌願軍總部贈給赴朝慰問團的赴朝慰問紀念章
另外，北韓為了感謝和表彰誌願軍英雄和功臣的戰功，向有關人員頒發了勛章。
首先是1953年7月北韓停戰後，北韓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會議常任委員會，授予中國人民誌願軍12名建立卓越功績的官兵金星獎章和一級國旗勛章，同時還授予這12名官兵「北韓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這個基本上仿照蘇聯的「蘇聯英雄」和金星獎章設立的，是北韓的最高榮譽勛章。勛章圖案為一顆圓環圍繞金色五角星，整體鑲鑄於十角形之中，通徑36公釐，通體為純金質。獲此殊榮的12名官兵依次是：彭德懷、楊根思、黃繼光、孫占元、楊連弟、邱少雲、伍先華、胡修道、楊育才、楊春增、李家發、許家朋。
圖13：北韓的金星獎章
次一等是國旗勛章，分為一級、二級、三級三種級別，主要頒發給誌願軍各級指揮員。一級國旗勛章主要授予誌願軍正軍級以上幹部，二級國旗勛章主要授予誌願軍師級幹部，三級國旗勛章主要授予誌願軍營級幹部。另外，獲得金星獎章的也同時獲得一級國旗勛章。
勛章圖案為一顆五角星和五邊形相疊，向外閃射光芒，中間藍邊紅環的十角圓形中一顆金星。
一級國旗勛章為銀質鍍金，通徑72公釐，二級、三級國旗勛章都是銀質，通徑分別是58公釐、50公釐，三個等級全部配有證書、綬帶、略章。
圖14：北韓一級國旗勛章
圖15：北韓三級國旗勛章證書和勛章
圖16：北韓三級國旗勛章全套綬帶、略章
第三種是自由獨立勛章，分為一級和二級兩種，勛章圖案為一顆琺瑯紅星鑲鑄在向外閃著光芒的十邊形中，琺瑯紅星中間的圓環中為一名拿著手槍和一名手持步槍的軍人，在飛機、坦克掩護下沖鋒。其中一級自由獨立勛章通徑為71公釐，為單凸厚圓環；二級自由獨立勛章為通徑56公釐，為雙凸細圓環。主要頒發給誌願軍各級指揮員。一級自由獨立勛章主要授予誌願軍準軍級副軍級幹部，二級自由獨立勛章主要授予誌願軍團級幹部。
一級自由獨立勛章為銀質鍍金，二級自由獨立勛章為銀質，全部配有證書、綬帶、略章。
圖17：北韓一級自由獨立勛章
圖18：北韓二級自由獨立勛章
第四種是戰士榮譽勛章，分為一級和二級兩種。勛章圖案為一顆琺瑯紅星鑲鑄在向外閃著光芒的十角形中，五角星當中鑲嵌一個麥穗圍繞的長方形盾牌，盾牌中間為一名手持步槍的戰士。一級戰士榮譽勛章通徑52公釐，二級戰士榮譽勛章為50公釐，均為銀質。一級戰士榮譽勛章主要授予誌願軍連級幹部，二級戰士榮譽勛章主要授予誌願軍排級幹部。
圖19：北韓一級戰士榮譽勛章
圖20：北韓二級戰士榮譽勛章
第五種是軍功章，勛章圖案為北韓國旗前一名身著棉軍裝，手持裝三棱刺刀步槍的戰士。通徑33公釐，銀質。主要授予誌願軍基層戰士。
圖21：北韓軍功章
第六種是祖國解放戰爭紀念章，紀念章圖案為一名手持波波沙衝鋒槍和一名舉著北韓國旗的戰士，在飛機坦克掩護下沖鋒。通徑37公釐，銀質。這是北韓在1958年10月誌願軍回國時，頒發給所有參戰的誌願軍指戰員。
圖22：北韓祖國解放紀念章
第七種是朝中友誼紀念章，紀念章圖案為一個深藍色琺瑯盾牌中飛翔著一只白色的和平鴿，兩邊分別是中國和北韓的國旗。通徑38公釐，銅質。這是北韓在1958年10月誌願軍回國時，頒發給誌願軍全體人員和中國援朝工人。
圖23：朝中友誼紀念章
北韓對於誌願軍英雄、模範、功臣的授勛，是以戰功的等級來規定勛章授予範圍的；對幹部的授勛，則是以職務等級確定：1951年授予軍以上幹部，1952年授予團以上幹部，1953年授予排以上幹部。三年內共授予誌願軍231190人各種勛章、獎章共526354枚。
圖24：祖國解放戰爭紀念章（左）、北韓軍功章（中）和功勞獎章（右）
最後是2020年誌願軍抗美援朝出國作戰七十周年之際，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向參加抗美援朝出國作戰的、健在的誌願軍老戰士老同誌等頒發「中國人民誌願軍抗美援朝出國作戰70周年」紀念章。
紀念章核心圖案為誌願軍戰士形象和象征70周年的70束光芒，以和平鴿、水紋和中朝兩國國旗元素編制的綬帶環繞四周，外圍采用五星、桂葉和象征五次戰役的箭頭等元素，組成金達萊花的五瓣造型。
紀念章使用紫銅胎鍍金、銀材質，通徑為50公釐。頒發物件是參加過抗美援朝還健在的老戰士、老同誌。發行數量沒有公布，估計大約有30萬枚。
圖25：中國人民誌願軍抗美援朝出國作戰70周年紀念章
圖26：出國作戰70周年紀念章的木盒
圖27：出國作戰70周年紀念章外包裝盒套
七十年過去了，時光荏苒，硝煙也已經遠去，當年的戰士已經隨歲月而去，但他們的功績將永載史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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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本名周明，曾用網名光亭，長期從事軍事戰史研究，曾多次在鳳凰衛視、上海電視台擔任軍事欄目嘉賓。出版過二十多本軍事書籍，可在微店「知兵堂書店」、某寶網店「知兵堂書店」上咨詢購買。現在喜馬拉雅上有個人專欄「老周軍事」，制作軍事類音訊節目。在各大視訊平台都開設「老周新觀察」視訊號，解讀軍事熱點，敬請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