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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歲孫女總說床下有人,爺爺掘地三尺,嚇得兩腿直哆嗦

2024-10-02搞笑

"聽說了嗎?老王頭家的六歲小孫女,玲玲,最近夜裏總哭喊著說床底下有人,鬧得全家上下人心惶惶的。"李大媽一邊擇著手裏的菜,一邊跟隔壁張嬸八卦著。

"真的假的?那孩子平時機靈著呢,咋就突然說起胡話來了?"張嬸停下手中的針線活,一臉狐疑。

"嗨,誰知道呢,老王頭急的,說是昨兒個夜裏親自去瞧了,楞是沒見著啥人影,可孩子哭得那叫一個慘啊,聽著都瘆人。"李大媽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話說這老王頭,年輕時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怪事,可自家孫女這事兒,還真讓他犯了難。玲玲平時活潑可愛,突然這麽一來,家裏氣氛都變了。老王頭心裏合計著,不能讓這事兒就這麽懸著,得給個說法。

當晚,月黑風高,老王頭借著昏黃的燭光,悄悄溜進了玲玲的房間。小丫頭已經睡下,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老王頭輕手輕腳地挪到床邊,蹲下身子,對著床底仔細打量。別說人影了,連個老鼠洞都沒找著。

"玲玲啊,爺爺在這兒呢,別怕,跟爺爺說你究竟看見啥了?"老王頭溫聲細語地哄著。

玲玲半夢半醒間小手緊緊抓著被角,聲音顫抖地說:"爺爺,他...他穿著黑衣服,眼睛紅紅的,就站在那兒,看著我笑。"

老王頭心頭一緊,這描述聽著就不是尋常事。他想了想,決定第二天一早就請村裏的老道士來看看。

第二天一早,老道士被請到了王家。一番掐指一算,眉頭緊鎖:"此地怕是有不幹凈的東西,需得開壇做法,驅邪避兇。"

老王頭一聽,連忙應承下來,村裏人也紛紛幫忙準備。然而法事做了三天三夜玲玲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一到晚上就哭鬧不止,說是那人離她越來越近了。

老王頭心裏那個急啊,他不信邪,決定自己動手查個水落石出。他記得年輕時聽老一輩說過,有些陰邪之物喜歡藏在地下,於是他決定掘地三尺,看看床下到底藏著什麽貓膩。

說幹就幹,老王頭找來鐵鍬,趁著夜深人靜,開始挖床下的地。這一挖,可不得了,越挖越深,竟然挖出了一個古舊的木箱子,箱子上還刻著奇怪的圖案,看起來年頭不短了。

老王頭心頭一顫,小心翼翼地開啟箱子,裏面竟是一具枯骨,旁邊還散落著幾件早已風化的衣物,其中就有一件黑色的長袍。老王頭嚇得兩腿直哆嗦,差點沒坐地上。

"這...這是咋回事啊?"老王頭喃喃自語,心裏頭五味雜陳。

就在這時玲玲的哭聲再次響起,老王頭連忙蓋上箱子,抱起玲玲哄著。玲玲在爺爺懷裏漸漸安靜下來,仿佛感應到了什麽,突然開口說:"爺爺,他不嚇我了,他說他是來找家的。"

老王頭一楞,連忙追問:"玲玲,你知道他是誰嗎?"

玲玲點了點頭,小手指著箱子說:"他說他是很久以前住在這裏的人,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一直在等有人發現他,帶他回家。"

老王頭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個誤會。他連忙找來村裏的長老,一起商量如何妥善處理這具枯骨。最終,他們決定為這位不知名的旅人舉辦一場簡單的葬禮,讓他得以安息。

葬禮那天全村人都來了,玲玲也站在人群中,手裏拿著一朵小白花,靜靜地看著。儀式結束後玲玲再也沒有提起過床下有人的事情,晚上也睡得安穩了。

老王頭望著孫女熟睡的小臉,心中感慨萬千。他意識到,有些事情,用科學解釋不了,但用心去感受,總能找到答案。而這份答案,往往比任何解釋都來得更加溫暖和真實。老王頭站在新立的墓碑前,心裏頭那個不是滋味兒。風一吹,黃土輕輕揚起,像是給這無名的旅人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紗衣。村裏人陸續散去,老王頭卻遲遲不肯離開,心裏頭琢磨著這事兒怎麽就這麽邪乎呢?

正當他準備轉身回家時,突然聽見一陣細微的響動,從墓碑旁邊的草叢裏傳來。老王頭心裏咯噔一下,這大半夜的,荒郊野嶺的,能有啥動靜?他壯著膽子,慢慢湊了過去。

「誰?誰在那兒?」老王頭低聲喝道,手裏攥緊了從家裏帶來的木棍,生怕真有個啥不幹凈的東西。

草叢動了動,一個瘦小的身影緩緩站了起來,月光下,那身影顯得格外蒼白,正是玲玲!

「玲玲?你咋跑這兒來了?大半夜的多危險啊!」老王頭又驚又急,趕緊上前幾步,想把孫女拉回家。

玲玲卻像是沒聽見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墓碑,嘴裏喃喃自語:「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老王頭心裏一緊,這孩子不會是被啥不幹凈的東西纏上了吧?他趕緊把玲玲抱在懷裏,想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玲玲卻突然掙紮起來,指著墓碑喊道:「爺爺,你看,他在那兒!」

老王頭順著玲玲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墓碑旁,空氣似乎扭曲了一下,一個模糊的人影緩緩顯現。那人影穿著黑色的長袍,眼睛紅紅的,正是玲玲之前描述的那個「人」。

老王頭嚇得差點沒抱住玲玲,但轉念一想,自己活了這麽大歲數,啥沒見過?他穩了穩心神,大聲喝道:「你是誰?為何在此徘徊不去?」

那人影似乎被老王頭的氣勢震了一下,身形微微一頓,隨後緩緩開口,聲音低沈而沙啞:「我……我是這墓的主人,李尋風。百年前,我因故客死異鄉,靈魂無法安息,一直在尋找歸途……」

老王頭一聽,這不是跟玲玲說的一樣嗎?他強作鎮定,繼續問道:「那你為何不去陰間報到,反而留戀人世?」

李尋風苦笑一聲:「我本欲投胎轉世,卻因一樁未了心願,被困於此。直至今日,才得遇有緣人,願將此事托付於你。」

老王頭一楞,這劇情反轉得也太快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李尋風已繼續說道:「我生前曾藏有一筆寶藏,藏於村後山中,本欲留作後人,卻未料英年早逝。今將此秘密告知於你,望你能尋得寶藏,並將我之遺骨遷回故鄉,讓我得以安息。」

老王頭聽得是目瞪口呆,這劇情比說書的還離奇。他半信半疑地問:「那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寶藏的位置?」

李尋風搖了搖頭:「此乃天機,不可輕泄。我需在今夜子時,借月華之力,指引你前往。但切記,你需獨自一人前往,且不可貪戀財寶,否則將有性命之憂。」

說完李尋風的人影漸漸模糊,最終消失在夜色中。老王頭抱著玲玲,楞在原地,心裏頭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啥滋味都有。

回到家,老王頭把這事兒跟老伴兒一說老伴兒也是一臉驚訝,但轉念一想,這事兒既然找上門來了,躲也躲不掉,不如就按照那李尋風說的做。

於是老王頭等到子時,按照李尋風的指引,獨自一人摸黑上了山。山路崎嶇,老王頭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栽了跟頭。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前方突然亮起了一道微弱的光芒,指引著他繼續前行。

終於在一片密林深處,老王頭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洞口被藤蔓遮擋,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老王頭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走了進去。

山洞裏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老王頭點燃火把,照亮了四周。只見洞壁上刻著許多古怪的符號,似乎是一種古老的文字。他仔細辨認,發現這些符號似乎在訴說著一個故事,而故事的終點,正是指向一處寶藏的所在。

老王頭按照符號的指引,一路前行,終於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洞廳。洞廳中央,擺放著一個古老的寶箱,上面鑲嵌著各種寶石,熠熠生輝。老王頭的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他伸出手,緩緩開啟了寶箱。

然而寶箱裏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金銀財寶,只有一本泛黃的古籍和一枚玉佩。古籍上記錄著李尋風的生平事跡和未了心願,而玉佩則是他家族的信物,需帶回故鄉,交給後人。

老王頭楞住了,他沒想到寶藏竟然是這個樣子。他收起古籍和玉佩,心中五味雜陳。原來真正的寶藏不是金銀財寶,而是這份沈甸甸的責任和傳承。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洞廳突然震動起來,無數石塊從洞頂落下。老王頭暗叫不好,連忙護住頭臉,拼命往外跑。幸好他跑得快,否則非得被活埋在這山洞裏不可。

回到村裏,老王頭將李尋風的遺願告訴了村裏人,並決定將玉佩送回李尋風的故鄉。村裏人紛紛表示支持,並願意出錢出力,幫助老王頭完成這個使命。

經過一番周折,老王頭終於找到了李尋風的故鄉,將玉佩交給了他的後人。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李尋風的靈魂得到了安息,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而玲玲,自那夜之後再也沒有提起過床下有人的事情。她依舊活潑可愛,只是偶爾在夜深人靜時,會望著窗外的月亮發呆,似乎在思念著那位曾經陪伴過她的「朋友」。

故事至此似乎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但老王頭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未知的秘密和未了的心願,等待著人們去探索、去完成。而他,也將繼續以一顆勇敢而善良的心,去面對未來的每一個挑戰。老王頭回到村裏,手裏緊緊攥著那枚玉佩,心裏頭卻是五味雜陳。本以為這事兒就算是了了,可沒想到,更離奇的事兒還在後頭呢。

那天夜裏,月黑風高,老王頭正打算早點歇下,卻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開門一看,竟是村裏的張獵戶,一臉慌張地說:「老王頭,不好了,後山那邊,鬧鬼了!」

「啥?鬧鬼?」老王頭一聽,心裏頭咯噔一下,難道跟那李尋風的事兒有關?他連忙穿上衣服,跟著張獵戶往後山趕。

一路上,張獵戶講述了他的遭遇。原來他夜裏巡山,想打點野味給家裏補補,結果走到後山那片密林時,突然聽見一陣淒厲的哭聲,還有模糊的人影在樹影間穿梭。他嚇得撒腿就跑,回來就趕緊找了老王頭。

老王頭一聽,心裏頭暗道不妙,這事兒肯定跟李尋風有關。他想著,既然自己已經答應了要幫他完成心願,那就得負責到底。於是他安撫了張獵戶幾句,讓他先回家去,自己則獨自一人,借著月光,往密林深處走去。

密林裏,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老王頭心裏頭敲著小鼓,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突然,他聽見前面傳來了一陣低語聲,像是有人在交談,卻又聽不清說的啥。

他加快腳步,循聲而去,只見前面不遠處,有兩團模糊的身影正在低聲交談。老王頭悄悄靠近,只聽見其中一個聲音說:「他果然來了,這次我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另一個聲音則冷笑道:「哼,區區一個凡人,也敢插手我們的事,簡直不自量力!」

老王頭一聽,心裏頭那個急啊,敢情這是沖著他來的?他正想著怎麽應對,突然,那兩團身影察覺到了他的存在,猛地轉過身來。

月光下,老王頭這才看清,那哪裏是什麽人影,分明是兩個青面獠牙的妖怪!他們眼中閃爍著幽綠的光芒,嘴角掛著猙獰的笑意,正一步步朝他逼近。

老王頭嚇得腿都軟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慫。他深吸一口氣,大聲喝道:「你們是什麽妖魔鬼怪?膽敢在此作祟!」

那兩個妖怪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老東西,你還不知道吧?這後山可是我們的地盤,李尋風那小子膽敢打擾我們的清凈,我們就要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老王頭一聽,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兩個妖怪是李尋風的仇家,一直在等機會報復。他暗暗叫苦,這事兒咋就越扯越復雜了呢?

不過老王頭也不是吃素的。他冷靜下來,迅速從懷裏掏出那塊玉佩,高高舉起,大聲喝道:「你們看清楚了,這是李尋風的家族信物,我已經答應幫他完成心願,你們若是再敢阻撓,就是與整個家族為敵!」

那兩個妖怪顯然沒想到老王頭會有這一手,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老王頭見狀趁機又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若是有何冤屈,大可以說出來,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何必非要鬧得不可開交呢?」

那兩個妖怪對視一眼,似乎被老王頭的話打動了。其中一個妖怪嘆了口氣,說道:「也罷,我們與你無冤無仇,本不想為難你。只是李尋風那小子,當年確實害得我們很慘,我們這才一直懷恨在心。」

老王頭一聽,趕緊趁熱打鐵:「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把李尋風的遺願帶到,讓他家族的後人知道真相,還你們一個公道。」

那兩個妖怪沈吟片刻,終於點了點頭,化作一陣青煙,消失在夜色中。老王頭松了一口氣,心裏頭卻是翻江倒海。他沒想到,這看似簡單的尋寶之旅,竟然牽扯出這麽多復雜的恩怨情仇。

回到村裏,老王頭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村裏人。大家聽後都唏噓不已,紛紛表示要幫助老王頭完成這個使命。老王頭感激不已,決定盡快動身,前往李尋風的故鄉,將真相和玉佩一並交給他的後人。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出發的前一天夜裏,村裏突然又發生了一件怪事。玲玲的房間裏,再次傳來了詭異的哭聲,而且聲音比之前更加淒厲,仿佛有什麽東西在痛苦地掙紮。

老王頭心頭一緊,趕緊跑到玲玲的房間。只見玲玲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雙眼緊閉,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滑落。老王頭急忙上前詢問,可玲玲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地指著床下。

老王頭心裏頭那個急啊,他知道這事兒肯定跟那兩個妖怪有關。他強作鎮定,再次點燃火把,仔細檢查床下。這一次,他終於發現了一個隱藏的機關,輕輕一按,床板緩緩升起,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密道。

老王頭沒有絲毫猶豫,拿起火把,毅然決然地鉆進了密道。密道狹窄而曲折,他一路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觸發什麽機關。終於在密道的盡頭,他發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那兩個妖怪!

他們正站在一個祭壇前,手中拿著一些奇怪的法器,口中念念有詞。老王頭一聽,就知道他們是在施展什麽邪惡的法術。他來不及多想,大喊一聲,沖了上去。

兩個妖怪顯然沒想到老王頭會追到這裏來,楞了一下,隨即惡狠狠地朝他撲來。老王頭雖然年邁,但身手依然矯健,他躲閃騰挪,與兩個妖怪鬥在了一起。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老王頭終於憑借著一股子倔強勁兒,將兩個妖怪制服。他質問道:「你們為什麽要害玲玲?她只是個無辜的孩子!」

其中一個妖怪冷笑一聲:「哼,那丫頭能看見我們,就說明她體內有我們種下的邪靈。只要她一死,我們就能借助她的身體重生!」

老王頭一聽,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揮拳,將那個妖怪打倒在地,然後轉身看向祭壇。只見祭壇上擺放著一個水晶球,裏面正漂浮著玲玲的影像,看起來十分痛苦。

老王頭知道,不能再猶豫了。他一把抓起水晶球,狠狠地摔在地上。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水晶球碎裂開來,玲玲的影像也隨之消失。與此同時,那兩個妖怪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化作一團黑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王頭喘著粗氣,站在原地,心中既有釋然也有後怕。他意識到,這個世界上確實有許多未知的力量和危險,但只要有勇氣和智慧,就沒有什麽是克服不了的。

第二天老王頭帶著玉佩和古籍,踏上了前往李尋風故鄉的旅程。他知道,這將是一條充滿未知和挑戰的道路,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遇到什麽困難,他都要堅持下去,直到完成李尋風的心願為止。

而玲玲,自從那場噩夢之後再也沒有提起過床下有人的事情。她依舊活潑開朗,仿佛那場可怕的經歷從未發生過。但老王頭知道,玲玲的心裏,一定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力量,這些都將伴隨著她成長,成為她人生中最寶貴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