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為了逗男神開心,在我便衣追兇的時候踢過來一個滑板。
她的男神被逗笑,代價是我身中兩槍,再也拿不穩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後果這麽嚴重!」
女友驚慌的哭起來。
我一氣之下給了她一巴掌,她的男神醫生大義凜然:
「我最煩對女人出手的男人,男人的拳頭是用來保護女人的。
「何況萌萌已經知道錯了。」
後來兩人身處險境,唯一有機會救他們的我,因為拿不起槍而看著他們死於非命。
1
「站住!別跑!」
我和逃犯在巷子裏飛奔。
轉彎處,逃犯被菜筐絆倒,電光火石之間,我看到他摸出了槍!
我大驚失色,拔槍就要打他手腕。
卻在沒站穩的時候,腳下突然多了一個滑板。
「砰!」
子彈射到了天上,我仰面摔到了地上。
刺痛從尾椎骨沿著脊柱一路疼上去,我齜牙咧嘴。
「噗嗤!」
一聲笑夾雜著不屑。
何萌學生時期的男神坐在街旁的防彈玻璃後,被我狼狽的樣子逗樂了。
我來不及計較,慌忙抓過槍。
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
那人有槍,不能讓他傷人!
卻在剛站起來的瞬間,被兩發子彈貫穿了身體。
我又往前跑了兩步,卻腿軟摔到了地上。
只能徒勞的舉槍對著逃犯的背影,卻發現手抖得厲害。
「哎呀!好多血!快來人啊!有人中槍了!」
有人沖過來檢視我傷勢。
我死死盯著逃犯消失的地方。
民眾們拉著我不讓我再動,我口吐鮮血艱難發聲:
「卸他的槍……卸槍……」
2
我意識越來越模糊。
耳邊是民眾們嘈雜的聲音:
「快點快點!瞳孔放大了!」
一片嗡鳴聲中,我依稀記起了那個滑板。
那是……我女友何萌的滑板……
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禮物。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腦海中一閃而過林濟那一聲嗤笑。
緊接著就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阿杉!阿杉你別嚇我啊!我就是開個玩笑,怎麽會這樣!」
果真是我女友!
我們平時的確會開很多玩笑。
可沒想到,這種生死關頭她也在開玩笑!
在這個地界,身上有槍的只能是一種人。
我咬著牙,胡亂的警告:
「快追……那人身上……有毒……」
3
在市醫院醒過來後,我意外的發覺自己右手使不上力氣。
那兩發子彈一發打穿了我的右胸,一發貫穿了我的小臂。
「你醒了。」
一身白大褂的林濟端著藥盤過來放到了桌上:
「一會兒有人過來給你上藥。」
說完轉身就走,龍須背頭打理的十分得體,清冷禁欲。
可我的註意力只在他拿來的東西上。
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的,他把我的診斷結果扔下了。
上面的專業術語我看不懂。
但是上網查了查後,結論是我右手再也提不起重物了。
也就是說,我連槍都沒法舉起來。
我守著邊境線上的村子,這對我而言無疑是致命打擊!
我用力捏著診斷單子,想讓右手穩定下來。
但是只要一用力,它就抖得厲害。
「媽的……不可能,不可能!」
我把單子一扔,如墜冰窟。
戰友們都來看我,紛紛安慰我康復訓練後說不定能恢復。
只有後來才到的女隊長,眼眶發紅看著我,猶豫了半天才開口:
「老宋,宋哲同誌,他……」
聽到哥哥的名字,我從悲傷中警覺:
「哥哥怎麽了?」
她顫抖著吸了一口氣:
「我們沒料到逃犯有槍,宋哲同誌為保護其他同誌……中彈殉職了……」
好像有一個巨大的石頭從我頭上砸了下來。
戰友們紛紛扶住即將破碎的我:
「老宋!振作一點!」
隊長遞給我一枚帶血的戒指。
那是哥哥和嫂子的訂婚戒指……
我攥著戒指放在胸口,狠狠一拳打在墻上,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
「我本來可以打掉的!我可以打掉的!他媽的!啊!!」
我們哥倆做這行後,就準備好了接受對方的死亡。
但我不能接受他是因為我!
我是警校射擊計畫成績最好的,哪怕是移動靶都百發百中。
從警以來,我射出去的每一發子彈都打在了該打的位置。
我快要瘋了:
「我本來已經瞄準了手腕的!我……要不是滑板……」
病房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踟躕著。
我紅著眼睛擡頭,何萌正徘徊在門口,不知道進不進來。
4
發現我們註意到了她,她一臉委屈的來到我床邊:
「對不起,阿杉,我看你沒穿警服,以為沒事的……」
有戰友怒了:
「平時你也不能把滑板往正在跑步的人腳底下溜啊!」
「你不懂,我和阿杉平時親如兄弟,這種玩笑……啊!」
我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
因為右手使不上力氣,我又換左手,手腳並用盡數要往她身上招呼。
她蜷縮在地上護著臉。
我瘋了一樣:
「這麽喜歡玩滑板?啊?怎麽就這麽賤一定要那個時候玩?」
「夠了!」
隊長從身後架住我:「別打了!你能把人打死的!」
我揮舞著雙手:
「她害死了我哥!打死她又怎麽了!放開我!咳咳!」
動作太猛,我右胸逼上來一口血氣。
「叫什麽叫?」
一個清冷的身子倚在門框上,林濟淡漠的眉眼掃向我:
「這裏是醫院,耍什麽小性子?別人不用休息嗎?」
說著上前,溫柔的把何萌扶起,用白大褂擦了擦她額頭的血:
「疼嗎?」
何萌搖搖頭。
他轉而呵斥我:
「宋杉!男人的拳頭是用來保護女人的!
「誰也想不到會出這種事,你因為一個無心之失就把女友打成這樣,配做他男朋友嗎?」
我一拳頭砸到他臉上:
「你裝你媽呢?你以為我沒看到我摔倒的時候你在笑嗎?
「一個正常人看到警察摔倒了會笑嗎?」
何萌搶在我下一拳頭打過去之前擋在我們兩個人中間:
「別鬧了阿杉!」
轉而看向林濟:
「學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阿杉想怎麽發泄都沒關系,很抱歉讓你擔心了。」
林濟皺起眉:
「可你也是開個玩笑!你根本不知道會有這些後果!」
「你找死!」
我作勢沖過去,被隊長在身後一把抱住:
「你們兩個還站著幹什麽!滾出去!」
隊長指揮戰友們把兩個人轟走,我才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
5
我讓所有人先離開,希望自己能冷靜冷靜。
但終究是不甘心,想找醫生問個清楚——
我右手真的廢了嗎?
可是到了值班室,透過門縫看到熟悉的兩個人影,我又停下腳步。
我看到何萌坐著,林濟在給她上藥。
「他也太狠了,居然對你下死手!」
林濟雙眉壓低。
何萌蒼白一笑:
「學長,是我的錯,我認。」
林濟冷著臉把藥盤往桌上狠狠一放:
「那是你,我可看不得你受委屈,何況這件事你根本沒有錯。」
何萌嘆了口氣:「畢竟阿杉也受傷了……」
「但這是你的目的嗎?你本來的目的就是讓所有人都開心啊!」
何萌不說話了。
幾秒後,她驀地一笑:
「雖然經歷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是,
「學長,你今天的笑容,很帥氣。」
兩個人在窗前對視,陽光灑在二人身上,一向冷臉的林濟此刻也勾起了嘴角。
「雖然阿杉對我有誤會,但是能看到學長的笑,也算值了。」
我一拳打在墻上。
林濟的手指在她額頭摩挲了兩遍,轉身收拾:
「下次別這樣了,還得麻煩我幫你處理。」
何萌笑笑;「阿杉性子直,我是她女友,沒辦法的事。」
林濟冷哼一聲:
「我不覺得男人在談戀愛的時候就能對女朋友胡作非為,這可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何萌的嘆息聲中夾雜了遺憾:
「沒辦法,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學長一樣有責任心。」
我「砰!」一腳踹開了門。
上去就給了每人一拳頭:
「你們在這裏裝上無辜了?那死去的同誌和還沒有擺脫危險的民眾怎麽辦!」
林濟撐著桌子捂著臉,龍須背頭的發絲垂落,滿滿破碎感,卻帶著倔強的眼神:
「宋杉,我說中了,你惱羞成怒了?」
我一腳踹到他肚子上,他後背撞在藥櫃上,摔倒在地。
何萌坐不住了,沖上去把人扶起來:
「學長,怎麽樣?手受傷了嗎?」
林濟的左手果真有些顫抖,何萌一皺眉:
「阿杉你怎麽可以這樣!這是治病救人的手!你怎麽能傷他!」
我舉起左手,照著她的臉就是正反兩個巴掌。
何萌被我打蒙了。
我顫抖著舉著右手:
「這是能開槍打死罪犯的手,你為了逗他開心,讓這只手錯過了最佳的射擊機會,而且以後也再也沒辦法拿槍!」
說著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強迫她看著我:
「不是你那個破滑板,那把槍早被我卸了!我哥也不會死!」
何萌身子顫抖,林濟一把攥住我右手的傷,往死裏用力:
「你叫什麽叫?男朋友不是你發泄怒火的工具!」
我狠狠咬了牙,左手揪住他的頭發,把頭「砰!」一聲撞上了藥櫃。
6
何萌慌了,立馬擋在學長身前:
「住手!你再醫鬧我報警了!」
我咧嘴一笑,把兩只手腕並起來伸出去:
「好啊,抓我,我打你們兩個一頓,不虧。」
「阿杉你……」
「別叫我阿杉!我們已經不是男女朋友了!」
何萌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你要和我……分手?」
我揪著她的衣領:
「你以為你還配做我女朋友嗎?我哥說的果然沒錯,繡花枕頭一包草,我早就該踹了你!這樣他還不會死!
「別以為我會跟你這樣算了,你妨礙公務,給我局子裏見吧!」
說完把她朝藥櫃狠狠一摜,轉頭就走。
門口聚集了不少病人,都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地方小,人大多認識,大家對我受傷的原因略有耳聞,看到我揍人倒也沒人攔著。
7
我狠狠的讓何萌賠了一筆,她畢業後做醫生掙的錢幾乎都賠給我了。
調解的時候,林濟也來了。
他看著何萌簽下賠償協定,不悅的皺了皺眉。
臨走前,兩個人在隔壁交流了起來。
林濟有些不悅:
「那可是你辛辛苦苦掙的錢,他怎麽敢要的!」
何萌聽上去有些低落:
「沒事的,本來也是打算攢著,等婚後布置我的畫師的。」
林濟聲音冷起來:
「我不覺得女孩子嫁人應該花錢,真正愛一個女孩,就應該自己掙錢養她,而不是因為你無心之失就鬧分手要賠償!
「萌萌,你醒醒吧,男人的心眼有時候不比女人少!」
何萌深深的嘆了口氣:
「學長,這世上像你這樣的男人太少太少了,一般的男人未必有你一半。
「我和阿杉那麽多年,我還是不想放棄他的。」
林濟不耐:
「可是你這麽多年的辛苦我都看在眼裏,他作為你男朋友居然看不見?
「你一個醫學生走到今天是多麽難的一件事?能做出成績更是吃了多少苦!他就這樣把你的勞動成果全部騙走?」
我「啪!」一腳把門踹開,一拳甩在他臉上:;
「騙走?你覺得憑這女人幾十萬,能買回一個前線戰士的命嗎!」
說著轉身,晃著那張幾十萬的支票:
「何萌,你如果能讓我哥回來,多少個幾十萬我都給。
「但是你為了一個垃圾讓他殉職,你這錢我拿著惡心!我全部捐出去,也不會花你一分錢!」
她有些慌亂:
「阿杉,你沒必要這樣!」
「別叫我阿杉!」
我一巴掌甩到她臉上:「我聽著反胃!」
8
我去了哥哥的宿舍收拾遺物。
他對床的周警官把他的警帽警服和一堆榮譽遞給我,讓我別難過,轉頭卻自己抹起了眼淚:
「我這幾天睡覺都不敢對著老宋的床。
「以前一躺下就能看到他坐那寫日記,現在一翻身只有個空床。
「我就知道,我戰友不在了……」
我拳頭緊緊壓在墻上,沒讓眼淚掉下來。
因為屬於特殊警種,追悼會只有內部人員可以參加。
可沒想到,何萌跟著我的行程摸過來了。
一同前來的還有林濟。
我沖上去要打他:「你們怎麽有臉來的!」
隊長急忙拉住我:
「別胡鬧!這是送你哥的日子!」
何萌滿臉愧疚:
「阿……宋杉,我只是想來表達歉意。」
我正要趕人,嫂子摸著肚子走過來:
「阿杉,既然是來送老鹿的,就讓人送送吧。」
嫂子不知道哥哥的死與他們有關,因為她有孕在身,不能受更多刺激。
我住手,狠狠瞪了他們一眼,目光落在何萌的紅色高跟鞋上:
「脫了,不然給我滾出去!」
她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遲疑了一下:
「但是我沒有別的鞋……」
林濟脫了自己的運動鞋給她:
「萌萌,先換上吧,等結束了再穿也不遲。」
她沖林濟感激一笑:
「謝謝學長。」
追悼會上,從來對丈夫殉職一事一言不發的嫂子,哭倒在了靈柩前,怎麽也拉不起來。
局長闡述著他殉職前的英勇表現。
歹徒為了擺脫他的追擊,往他身上開了32槍。
一聲十分突兀的「噗嗤!」響起。
我轉頭,林濟的嘴角還沒有壓下去。
何萌壓低了聲音:
「學長,你笑什麽?」
「不好意思,我笑點比較奇怪,32槍……那不是個篩子嗎?」
我再也忍不下去,沖上去把林濟一腳踹倒,順勢騎上去對著臉狠狠幾拳頭。
何萌慌亂的拉我:
「你住手!學長也不是故意的!你這樣要打死人的!」
「他在前線戰士的追悼會上都笑得出來,死了又有什麽關系!」
「你到底有完沒完了!」
何萌抓住我的頭發試圖逼我放開林濟。
然而迅速被警局同事在身後勒住了脖子。
隊長沖上來把我架走:
「胡鬧!這是什麽場合!是你打架的時候嗎!」
我十分激動:「你沒聽到那垃圾說了什麽嗎!他說……」
「夠了!」
隊長大聲喝止:「再任性我處分你!」
「你!」
我還想說什麽,嫂子一聲虛弱的「阿杉」,將我的理智拉了回來。
看著嫂子幾乎破碎的樣子,我終究沒忍心給她添麻煩,咬了咬牙上去扶住了她。
9
追悼會結束,隊長叫住了林濟,有幾句話要囑咐。
何萌似乎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我也悄悄摸了過去。
到了沒人的地方,隊長突然轉身,一拳頭砸在了林濟臉上。
「你幹什麽!」
林濟被打倒,慌亂的招架隊長的拳頭。
隊長雖然是位女同誌,但是體能訓練上一直拿男警察的標準要求自己。
一個弱不禁風的林濟,她打起來綽綽有余。
隊長的拳頭砸的特別狠,氣息卻很穩:
「你和那個賤人開玩笑,讓我們失去戰友,宋杉失去哥哥,真以為我會放了你?
「大庭廣眾動不了你,現在我還動不了你?」
何萌躲在拐角,慌忙拿出手機錄像,被我從後邊捏起來刪掉。
「阿……唔唔!」
我捂住她的嘴,抓住她的頭發往墻上撞:
「我哥被打32槍這麽好笑嗎?你這麽袒護那個垃圾?要不是隊長攔著,你真以為你能活著走出追悼會?
「他的戰友們都能把你打死,何況是我?
「一想到他保護的人裏有你,我就恨不得送你下去見他!」
她嘴裏被我塞上抹布,狠狠抽了幾十巴掌。
最後看隊長要打完,我才放開她先一步離開。
10
何萌隔了一周才報警,說我毀壞她財物。
兩個人都沒敢說自己挨揍。
一旦說了,就會牽扯到追悼會發笑,到時候可能挨更多揍。
到現場看到何萌微微腫起的臉頰上打了厚厚一層粉。
難怪沒有立刻報警,原來是不想頂著個豬頭臉讓人看到。
林濟也在,美其名曰怕不軌之人動手。
我把一部新手機扔到他們面前:
「給,拿走,連帶著你相簿裏那些自拍和小視訊,都給你恢復了。」
何萌低著頭咬著唇。
林濟一拍桌子:
「別這麽咄咄逼人的,她是一個女孩子,誰沒點自拍了?」
「滾,別他麽惡心我。」
「宋杉!」
林濟提高了嗓門:
「你以為只有警察才要尊敬嗎?她是醫生!還是個女醫生!你知不知道她剛剛主動請纓,下鄉義診啊!就是你那個村子!」
我皺了皺眉:「她?」
「對!」何萌義憤填膺:
「全院沒人願意去,她一個女同誌主動申請,而且那件事和她沒關系,她只是想讓別人開心!你憑什麽這麽……」「讓她撤銷申請。」
我打斷了林濟的話。
何萌美甲嵌進肉裏:
「你……你不相信我?」
我冷冷的:「那裏可不是什麽治安十佳城市,別去給我添亂,出了事我不會管你。
「還有,住院期間我對你的醫術略有領教。
「很差勁!」
她眼尾發紅,泫然欲泣,眼神卻倔強起來,像極了不屈不撓的小說女主。
我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別在警局給我演戲!」
11
我一直不願意相信自己右手不行的事實。
為了讓他恢復知覺,我對著墻把右手錘出了血。
隊長沖過來,用手包住我的拳頭:
「鬧夠了沒有!去行政崗安安穩穩的坐辦公室不行嗎?別鬧了!」
我向前用力,她就發力把我的拳頭往後推。
我咬緊了牙:「隊長,即使到了行政崗我也會跑的。
「那個殺了我哥的毒販,老虎,我要親手抓住他!我沒了右手還有左手,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會連累你!」
她嘆了口氣,踮起腳尖摸了摸我的耳朵:
「耳骨外翻,還這麽硬。」
「什麽意思?」
「你是個犟驢!」
12
隊長還是妥了協,讓我跟她去了邊境的村子駐守。
前提是我必須服從指揮。
然而沒出一個月就接到了一起綁架救援的任務,就是老虎那個團伙做的案。
被綁的人正是何萌。
我咬牙切齒:「說了不讓她來添亂!軍醫又不是不在!她接個骨都能對歪,那點醫術過來幹什麽!」
隊長已經全副武裝:
「畢竟是市民,該救還得救。」
整個隊伍都是配合了多年的老戰友,這種任務經驗豐富。
我和戰友在事發地點的樓道警戒。
可沒一會兒,周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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