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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夜裏去接生,看到女子夏季蓋棉被,他悄悄放出烏龜

2024-09-04搞笑

聽說了嗎?那事兒,可真夠邪乎的,發生在咱南邊兒一個不起眼兒的小村子裏,叫柳河村。說起來,那還是個熱得能烤熟雞蛋的夏天村裏頭卻發生了一件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兒。

「老李啊,你今兒個可得麻利點兒,張家媳婦兒眼看就要生了,穩婆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只能指望你了!」村東頭的王大爺,一臉焦急,邊跑邊喊,手裏還攥著塊濕毛巾,不住地往額頭上拍。

老李,咱們村兒裏出了名的熱心腸,也是半個郎中,平日裏誰家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愛找他瞧瞧。他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卷起袖子就往張家趕,心裏頭還嘀咕呢:「這大熱天的,生孩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到了張家,一進門,嘿,那股子悶熱勁兒差點兒沒把他給頂出去。可奇怪的是,屋裏頭那待產的張家媳婦兒,卻裹著厚厚的棉被,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滲著細密的汗珠,眼神裏透著股說不出的驚恐。

「這……這是咋回事兒啊?」老李心裏直犯嘀咕,一邊問著,一邊趕緊上前檢視張家媳婦兒的狀況。

張家媳婦兒顫著聲兒說:「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冷,從昨兒個晚上開始,這屋裏頭就跟冰窖似的,我蓋多少被子都不暖和。」

老李摸了摸她的手,冰涼冰涼的,跟外頭的天氣完全不符。他皺了皺眉,心裏頭琢磨著,這事兒透著邪性。

「成,你先別慌,我出去瞧瞧。」老李安撫了幾句,轉身出了屋,心裏頭盤算著得找個法子。

院子裏,老張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見老李出來,連忙迎上來:「咋樣了?我媳婦兒她……」

「別急,我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老李說完就往外走,心裏頭卻想著,這大熱天的,屋裏頭冷成這樣,怕是有什麽不幹凈的東西作祟。

轉悠了一圈,老李也沒發現啥異常,正打算回屋,眼角卻瞥見院角的水缸裏,有只小烏龜正慢悠悠地遊著。這烏龜,是他前些日子從河裏撈回來,打算養大了放生的。老李心裏一動,計上心來。

「有了!」他嘀咕一聲,悄悄走到水缸邊,輕輕撈起那只烏龜,揣進懷裏,又回到了張家屋裏。

張家媳婦兒見老李回來,眼裏閃過一絲希望。老李沒多說只是讓她閉上眼睛,放松些。然後他悄悄走到窗邊,開啟一條縫,把懷裏的烏龜放了出去,嘴裏還念叨著:「小家夥,幫個忙,看看這屋裏頭有啥不對勁的。」

說來也怪,那烏龜一出屋,就直奔院子裏的老槐樹而去,圍著樹根轉了幾圈,然後就不見了蹤影。老李心裏頭有了數,轉身對張家媳婦兒說:「別怕,我估摸著,這事兒跟那棵老槐樹有關。」

張家媳婦兒一聽,臉色更白了:「那槐樹……村裏老人都說它邪門兒,晚上還能聽見哭聲呢。」

老李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計較。他讓老張找來幾樣物件,又在院子裏忙活了一陣子,最後他站在老槐樹下,大聲喝道:「何方妖孽,速速現身!」

話音剛落,只見一陣陰風刮過,老槐樹的枝葉無風自動,發出沙沙的響聲。緊接著,一個半透明的人影緩緩從樹後走出,面容扭曲,正是多年前吊死在這棵槐樹下的一名女子。

「我……我好冷……」那女子聲音淒厲,帶著無盡的哀怨。

老李嘆了口氣,從懷裏掏出一塊黃符,念了幾句咒語,那女子身形漸漸模糊,最終化作一縷青煙,消散在空氣中。

「冤有頭,債有主,你既已解脫,便去你該去的地方吧。」老李喃喃自語,轉身回到屋裏。

說來也奇,自那以後張家屋裏再也沒了那股子寒氣,張家媳婦兒也順利生下了個大胖小子,母子平安。村裏人都說是老李用那只烏龜引出了槐樹下的冤魂,這才解了張家的大難。

至於那只烏龜,據說後來再也沒人見過它,有人說它成了精,也有人說它是被老李悄悄放回了河裏,繼續它的修行之路。總之,這事兒在柳河村傳開了,成了村民們茶余飯後的談資,也給這個小村子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老張家的娃落地,那哭聲響亮,跟夏天的雷似的,一下子就把村裏的熱乎氣兒給沖散了不少。老李坐在門檻上,抽著旱煙,眼神卻時不時地往那棵老槐樹瞟。心裏頭琢磨,這事兒算是了了,可又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

沒過幾天村裏開始流傳起一個說法,說是那晚上,有人看見老槐樹下有光亮,一閃一閃的,像是鬼火。這話一出,村裏人晚上都不敢出門了,生怕撞見什麽不幹凈的東西。

老李聽了,心裏頭咯噔一下,暗道:「這事兒還沒完?」他決定再去探探那老槐樹的底細。

這天夜裏,月黑風高,老李提著個燈籠,悄悄摸到了老槐樹下。剛站定,就聽見一陣低沈的嗚咽聲,從樹裏頭傳出來,聽得人心裏直發毛。

「誰在那兒?」老李壯著膽子喊了一聲,手裏燈籠的光晃了晃,卻什麽也沒照見。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卷過,老李只覺得眼前一黑,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遠處有幾點燈火,忽明忽暗。

「這是哪兒?」老李心裏直犯嘀咕,正打算往回走,卻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他猛地一回頭,只見一個穿著古裝的女子,正緩緩向他走來。那女子面容清秀,但眼神空洞,仿佛沒有靈魂一般。

「你……你是誰?」老李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那女子沒答話,只是伸出手,輕輕撫了撫老槐樹粗糙的樹幹,嘴裏喃喃自語:「我回來了,我終於回來了。」

老李一聽這話,心裏頭更是七上八下的。他隱約覺得,這事兒跟老槐樹,還有那天晚上的冤魂,脫不了幹系。

正當他琢磨著怎麽脫身時,那女子突然轉過身,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你,為什麽打擾我?」

老李一楞,連忙擺手:「我……我只是來查清楚這事兒,沒有惡意。」

女子冷笑一聲:「查清楚?你以為你能查清楚什麽?這村裏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老李一聽這話,心裏頭咯噔一下,直覺告訴他,這背後有更大的秘密。他穩了穩心神,試探著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村裏人怎麽了?」

女子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緩緩道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原來多年前,這村裏曾發生過一場大瘟疫,死了不少人。而那場瘟疫的源頭,正是這棵老槐樹下的一口枯井。村裏人為了掩蓋真相,便將那口井填了,還在上面種了這棵槐樹,企圖用它的陰氣鎮壓井下的邪祟。

「可他們沒想到,這樣做非但沒有解決問題,反而讓那邪祟更加猖獗。每年夏天當陽氣最盛之時,那邪祟便會借由槐樹之力,出來作亂。」女子說到這裏眼中閃過一絲悲憤。

老李聽得目瞪口呆,他萬萬沒想到,這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大的陰謀。他正要開口詢問更多,卻聽見遠處傳來陣陣鐘聲,那女子身形一晃,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了。

老李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老槐樹下,手裏還提著那個燈籠,只是燈芯已經燒得只剩下一截黑灰。他擡頭看了看那棵老槐樹,心中五味雜陳。

第二天老李把這事兒告訴了村裏的幾個長輩。起初他們都不信,可當老李說出那口枯井的秘密時,他們的臉色都變了。經過一番商議,他們決定挖開那口井,徹底清除邪祟。

挖井的那天全村人都來了,連外村的也跑來湊熱鬧。隨著泥土一層層被刨開,一股刺鼻的惡臭撲鼻而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終於當井底顯露出來時,所有人都驚呆了——井裏竟然堆滿了白骨和腐爛的衣物!

老李和幾個長輩見狀連忙念起經文,撒下符咒,經過一番折騰,那井下的邪祟終於被鎮壓住了。而老槐樹,也被村民們砍倒,燒成了灰燼。

從那以後柳河村再也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情。人們都說是老李的勇氣和智慧,救了整個村子。可老李自己知道,這事兒遠沒有這麽簡單。他時常會想起那個古裝女子,想起她說的那句話:「這村裏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每當夜深人靜時,老李就會坐在門檻上,抽著旱煙,望著那片曾經是老槐樹的地方,心裏頭琢磨著,那場瘟疫,那場陰謀,背後到底還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打那以後柳河村的日子看似恢復了平靜,但老李心裏頭總是揣著個疙瘩。那井下的白骨,還有那女子的怨念,像是兩塊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總覺得,這事兒還沒完,村裏頭還藏著啥沒露出來的秘密。

轉眼間又是一年夏天熱得跟蒸籠似的。這天傍晚,老李正在院子裏乘涼,突然聽見村頭傳來一陣喧鬧聲。他起身一看,只見一群人正圍在那兒,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老李,快去看看吧,村頭老王家的孫子,無緣無故就病了,高燒不退,還胡言亂語呢!」鄰居張嬸急匆匆跑來,一臉焦急。

老李一聽,心裏頭咯噔一下,連忙跟著張嬸往村頭跑。到了老王家,只見小孫子躺在床上,臉色通紅,嘴裏不停地說著些聽不懂的話。老王夫婦倆急得團團轉,眼淚都快下來了。

「老李啊,你可得想想辦法,這孩子可不能有事啊!」老王握著老李的手,聲音都哽咽了。

老李皺著眉頭,上前檢視了孩子的病情,心裏頭卻直犯嘀咕。這癥狀,咋跟當年那場瘟疫有點像呢?他趕緊掏出幾味草藥,熬了碗湯藥給孩子灌下去。可奇怪的是,這藥平時挺管用,今兒個卻像石沈大海,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對勁兒,這事兒有蹊蹺。」老李心裏頭暗自思量,他決定再去查查那口井。雖然井已經被填了,但保不準還有啥遺漏的。

夜深了,老李悄悄摸到了當年挖井的地方。月光下,那片空地顯得格外陰森。他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扒拉著地上的泥土,希望能找到什麽線索。

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泥土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發光。他連忙挖開一看,竟然是一塊玉佩!那玉佩通體透亮,散發著幽幽的藍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老李心裏頭一緊,他記得當年挖井時,並沒發現這東西。這玉佩,是哪兒來的?他拿著玉佩,仔細端詳,突然,玉佩上浮現出一行字:「冤魂未散,真相未明。」

老李渾身一激靈,這玉佩,難道是那冤魂留下的?他連忙把玉佩揣進懷裏,決定明天一早,找村裏的長輩們商量對策。

第二天一早,老李就把昨晚的事兒告訴了村裏的長輩們。他們一聽,也都楞住了。這玉佩的出現,無疑又給這事兒添上了一層迷霧。

「老李啊,這事兒咱們得慎重對待。我看,還是得請個高人來看看。」村裏的老族長捋著胡子,沈吟道。

老李點點頭,他也覺得這事兒得找個懂行的人來解。於是他們派人去鄰村請來了一位道士。那道士年過半百,須發皆白,一看就是個有道行的人。

道士一到柳河村,就被領到了老王家。他看了看病中的孩子,又圍著那口井轉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了老李手中的玉佩上。

「這玉佩,你們從哪兒得來的?」道士的聲音低沈而有力。

老李不敢隱瞞,如實說了昨晚的經歷。道士聽完,眉頭緊鎖,沈思片刻後緩緩開口:「這玉佩,乃是那冤魂的遺物。她之所以遲遲不肯散去,是因為她心中還有未了的心願,還有未報的冤仇。」

「那……那咋辦?」老李和村民們一聽,都急了。

道士嘆了口氣,說道:「要想徹底解決這事兒,就得找到那冤魂的真正死因,還她一個公道。只有這樣,她才能安息,村裏的災難才能徹底解除。」

於是在老道的帶領下,老李和幾個村民一起,開始調查那冤魂的身份和死因。經過一番周折,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個知情人——一個當年參與處理瘟疫的老大夫。

老大夫已經年近百歲,但記憶依舊清晰。他告訴眾人,那場瘟疫其實並非天災,而是人禍。原來當年村裏有個惡霸,為了霸占村裏的田地,故意在井裏投毒,引發了那場瘟疫。而那個冤魂,正是惡霸家的一個丫鬟,因為替主人頂罪,被冤枉致死。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說村裏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老李恍然大悟,心中湧起一股憤怒。

在老道的幫助下,他們找到了惡霸的後代,揭露了當年的真相。惡霸的後代自知罪孽深重,無法抵賴,最終選擇了自首。而那個冤魂,也在得知真相後終於得以安息,化作一縷輕煙,消失在了天際。

從此以後柳河村再也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情。村民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貪婪所帶來的後果,開始更加珍惜彼此之間的和諧與安寧。而老李,也因為他的勇氣和智慧,成為了村裏人心目中的英雄和守護者。

但老李知道,這一切只是暫時的平靜。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未知的黑暗和邪惡等待著人們去面對和揭露。他暗暗下定決心,無論未來遇到什麽困難和挑戰,他都要挺身而出,守護這片土地和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因為,這就是他的使命和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