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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手點了個贊,當我醒來後,手機裏都是未接來電

2024-08-28搞笑

結婚第6年的紀念日,妻子陸晚晚把我一人丟在餐廳,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深夜,她發了和竹馬宋凜的合照,在微博高調官宣:這是我的心上人。

我順手點了個贊,當我醒來後,手機裏都是未接來電。

陸晚晚在電話接通後十分焦急地說道:「昨晚我玩遊戲輸了,發的那個不是真的。」

我淡淡回了句:「沒什麽,抽空回來離個婚吧。」

陸晚晚以為我只是氣昏了頭。

可她沒想到,這一次我是真的。

陸晚晚回家的時候,帶著滿身酒氣。

她拉開窗簾問道:「怎麽今天沒去公司?」

我是個工作狂,十年如一日的早起健身。

我擡眸看向她幾乎要落到腳後跟的黑眼圈並未回答。

她看了看我床頭的半包煙,面色不悅地說道:「不是跟你說了,不許抽煙。你怎麽就是不聽?」

婚後,她強制讓我戒煙。

因為她對氣味很敏感,對尼古丁的味道尤其敏感。

可此時的她,衣服上滿身煙味。

我淡淡問道:「你記得昨晚是什麽日子嗎?」

我為了陪她過結婚紀念日,熬了兩個通宵才完成收購趕回江城。

昨天一早我就把餐廳地址發給她,讓她盡量早點來。

臨走前她吻了我的側臉答應得好好的:「你放心,我處理完手中的案子一定早點去。」

誰曾想,我布置好一切,從下午四點開始,她的手機便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陸晚晚很註重儀式感,婚後6年,哪怕我在國外,都會想法設法飛回來陪她過節。

有次我直接熬了兩個大夜,就為了陪她在情人節吃一頓晚飯。

在她徹夜消失前,我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去了餐廳。

我為她布置了最喜歡的粉色氣球,還準備了6份禮物。

一直等到餐廳關門,我也沒有等到她的回電。

直到我回到家,在沙發上坐到半夜,才看見了她新發了一條微博動態。

她很喜歡發微博,這幾年微博上也積攢了幾十萬粉絲。

她發了一張和男生擁抱的照片,附文:這是我的心上人。

盡管男生只露了背影,我卻一眼認出那是陸晚晚的竹馬宋凜。

看到微博後,我仍舊不死心給陸晚晚打了一通電話,依舊是熟悉的「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陸晚晚見我蹙眉,便順勢挽著我的手臂說道:「真的對不起,高中同學從國外回來,我一時忙忘了。」

陸晚晚說完從包裏拿出一個首飾盒遞給我說道:「給你準備的紀念日禮物,開啟看看。」

我緩緩開啟盒子,是一只胸針。

只不過那配色,向來不是我喜歡的。

陸晚晚見我不說話,趕忙問道:「怎麽樣?是不是很特別?」

她似乎忘了,我一直不喜歡藍綠配色。

而宋凜喜歡。

我點點頭將胸針放下,她撲閃著大眼睛問我:「那我的禮物呢?」

她知曉,每次過節我都會精心給她準備禮物,而且不止一份。

那是她拿來發微博炫耀的資本。

而如今,我看著她脖頸處淺淺的粉色銘印,胃裏頓覺不適。

我轉過身說道:「紀念日都沒一起過,禮物就算了吧。」

誰知陸晚晚發起了脾氣,她隨手拿起手邊的玻璃杯向我砸過來質問道:「傅言,你怎麽這麽小心眼,我不就是一時忘了嗎?」

霎那間,我的額頭大片大片的血漬滲出。

陸晚晚沖動起來就喜歡摔東西,不過這還是第一次她傷到我。

她看著鮮血已將我的半張臉淹沒,慌了神,趕忙拉著我說道:「走,我先給你包紮。」

陸晚晚邊消毒邊解釋道:「對不起,我沒想到力道會這麽大。」

換作以前,我肯定會立馬原諒她,還會安慰她沒什麽。

可現在,我的額頭真的很疼,我也不想說假話。

我冷著臉說道:「下次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

她怔了幾秒,提議道:「要不,我們今晚去吃泰和樓吧?」

那是我和陸晚晚都很喜歡的餐廳。

陸晚晚是有些小性子的,盡管我平日裏已經百般忍讓。

但她有時就是控制不住。

她會和我大吵一架後摔門而出,拉黑我所有的聯系方式。

然後等消氣後,我們在當天會一起去吃泰和樓。

我見她一臉真誠,便答應了下來。

陸晚晚沖澡的間隙,她的手機螢幕一直亮著。

我好奇地看了兩眼,被身後的她大聲呵斥道:「你看我手機看什麽?」

婚後,我們明明說好彼此信任,彼此的手機鎖屏都是互通的。

只不過我一直沒有檢查她手機的習慣。

而剛剛,我看見了宋凜給她發的兩條資訊。

「身上的銘印別忘了遮一遮。」

「有時間的話,晚上繼續。」

我無奈地轉頭睨了她一眼回道:「我看你手機一直亮,以為有什麽重要事情。」

陸晚晚是個律師,她需要隨時待命服務客戶。

她一把奪過手機面色不悅地說道:「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我幾番欲言又止,難道她答應過的事情都忘了嗎?

我看著陸晚晚濕著頭發,穿著一襲白色睡衣,胸前半片春光展露無疑。

和春光一起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左胸上方的紅色銘印。

陸晚晚見我目光釘選在她身上,紅了臉嬌羞地推開我說道:「討厭,光天化日之下,你直勾勾地盯著我看做什麽?」

我們結婚6年,一直沒有要孩子。

因為做婚檢時,陸晚晚被診斷有盆腔炎。

這幾年,在房事上我一直有所克制。

哪怕再想要,我都會先征求她的意見。

想來,我已經兩個多月沒有碰過她了。

我冷著臉指了指她的胸口處問道:「你昨晚真的是去參加同學宴會了?」

陸晚晚低著頭看了兩眼後趕忙跑開了。

出來時,她挽著我的手解釋說:「這塊是被蟲子咬的,我皮膚敏感你是知道的。沒有及時抹藥膏第二天就會這樣。」

她撒謊時耳根會紅,此刻她的耳朵紅得發燙。

我看著她面色平靜的樣子,心底掀起陣陣寒意。

我竟不知她這樣騙我多久了。

還沒等我說完,陸晚晚的手機響了起來。

沒過幾分鐘,她急匆匆地過來和我說:「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你在泰和樓等我吧。」

我一把拉住她指了指她的頭發說道:「你還沒有吹頭發。」

誰知她噴了兩下香水拎著包就離開了。

我聞著她的香水味出了神。

陸晚晚之前一直喜歡桂花味道的香水,許多年沒有變過。

大概是一年前,她突然換成了枯木玫瑰的味道。

我不喜歡,所以好奇地問她:「怎麽突然想起來換香水了?」

陸晚晚給我的解釋是:「成熟女人,就該用這個香調。」

如今想想,或許是因為宋凜?

因為陸晚晚和宋凜竹馬的關系,我們私下裏一起吃過幾次飯。

宋凜的前妻身上是玫瑰味道。

想到這,我心頭一陣發寒。

我一直處理工作到5點,準備出門時,接到了陸晚晚的電話。

她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說:「今晚可能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宋凜出車禍了,你趕緊給市一院那邊打個電話,我們馬上就到。」

還未等我開口,陸晚晚便將電話掛斷了。

思索再三,我沒有給院長打電話。

病人面前人人平等,就算不打招呼醫生也是會救的。

半小時後,陸晚晚再一次給我打來了電話,幾乎是咆哮道:「傅言,你為什麽不給醫院打電話?他腿破了皮,現在還要在外面排隊。」

我不禁冷笑兩聲說道:「我還以為進了搶救室。」

接下來,陸晚晚對著我就是一通輸出。

那番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去年我過生日那晚,陸晚晚也是因為宋凜在家切菜手指破了,丟下即將吹蠟燭的我就要出門。

無論我如何挽留,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我那天因為吃烤肉得了急性腸胃炎,在家上吐下瀉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她明明答應送我去醫院,卻因為一通電話,將我趕下了車說道:「你自己打車去吧,宋凜發燒了,我不去他會死的。」

她竟沒想到,形單影只的我,一路吐到坐在醫院門外的草坪上喘著粗氣。

連醫生都心疼地問我一句:「你病成這樣,家裏人不陪著嗎?」

家裏人?我妻子拋下我去照顧低燒的竹馬了。

將陸晚晚的電話掛斷後,我喊了一幫兄弟去了泰和樓。

席間,陸晚晚發了瘋般打我的電話。

兄弟們見我一次次掛斷,傻了眼問道:「傅言,你和陸晚晚吵架了?不過吵架你以前也不敢掛她電話吧?」

我記得最開始時,我和韓星辰他們經常會出來聚餐,有次沒接到陸晚晚的電話,陸晚晚直接沖到包廂來揍了我一頓。

自那之後,她對我的要求就是:除非在飛機上,否則三秒內不接電話回去就要挨罵。

為了更好地服務陸晚晚,這幾年我都很少和他們一起聚餐了。

而今晚,我鐵了心讓陸晚晚嘗嘗這份滋味。

我也要讓她體會一下我經常聯系不上她的滋味。

散場時,韓星辰將我拉到一旁,給我看了陸晚晚給他發的資訊。

陸晚晚要求我十點前必須趕到醫院。

而現在已經十點十分了。

韓星辰一向不喜歡陸晚晚,我知道他的用意。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現在清醒了。」

剛出會所門,陸晚晚便怒意沖沖從車上跑了下來。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質問道:「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她忘了,一小時前,她還發了微博,稱宋凜受了很重的傷,她心疼的要死。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問道:「你不是很心疼宋凜?怎麽不在醫院陪他反而來找我了?」

陸晚晚趕忙解釋道:「你別誤會,他只身一人在江城沒人照顧,我就想著多幫幫他。」

我擡眸淡淡說道:「誤會?我有什麽好誤會的?」

「你難道不是生氣了嗎?」陸晚晚上下打量著我。

可我除了喝了些酒臉色泛紅外,面色十分平靜。

「我為什麽要生氣?今晚和兄弟們聚會我很開心。」

陸晚晚見狀拉著我的手說道:「我還沒吃飯,你陪我一起再吃點吧?」

誰料我一把推開她冷著臉回道:「你沒吃飯和我什麽關系?我要回家休息了。」

說時遲那時快,宋凜這時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看著他精氣神十足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說道:「他不是在?」

陸晚晚幾乎是把我拖到了車上的。

上車後,我看見了副駕駛的香囊。

我買香囊時問過她幾次要不要用情侶款。

她都說我幼稚。

原來只是不想和我用。

一路上宋凜都在拉著陸晚晚暢聊,我看著車水馬龍的江城始終一言不發。

陸晚晚見我似乎不開心,時不時問我兩句。

下車後,我執意要先離開,因為這餐廳看起來就不是單純吃夜宵的地方。

誰知陸晚晚卻死死攥著我的衣角不願松手。

我勾唇一笑問她:「你今天又打什麽主意?」

陸晚晚還未解答,做客之人便迎了上來。

原來,今晚陸晚晚又是拉我來給宋凜長臉的。

這幾年,陸晚晚總是利用我的人脈幫宋凜拿工程。

我提過幾次,宋凜既然想要在江城發展,就要憑自己的本事。

可陸晚晚聽完每次都十分不悅,「宋凜一個人在這裏,我們能幫多幫幫怎麽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小心眼。」

但我之前陸晚晚為宋凜組的局是從來不參加的。

今晚也是趕鴨子上架。

席間,合作商幾次敬酒,我都推辭稱今晚已經喝過了。

陸晚晚一次次朝我使眼色。

直到她見我勸不動,直接起身拿起酒杯朝我嘴裏灌了下去。

合作商問她是否不妥,她卻笑著說:「我們是一家人,他不會怪我的。」

她不知道,喝到第二杯時,我背後已經開始冒汗。

她明明知道這幾年我的胃不好,不能喝多。

散場後,我胃已經疼得直不起身。

她看著我額頭大把大把的汗珠說道:「你別裝了,今天一點沒給我面子,回去給你算賬。」

我讓她先把我送回家,她卻當聽不見般執意先把宋凜送去了醫院。

她讓我在樓下等一會,我捂著肚子疼得進了急診都沒有聯系上她。

直到半夜,她才趕到輸液室找到我。

她仍耿耿於懷晚上飯桌上我幾次拒酒的事情,在她看來,我就是在拂宋凜的面子。

她氣呼呼地說道:「等你掛完水,必須去給宋凜道歉。」

我冷著臉回道:「你想都別想。」

她見我態度十分強硬,氣急敗壞說道:「你要不同意,日子就別過了。離婚好了。」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這次我只說了一句:「好,明天就去。」

陸晚晚發了瘋攥著我的衣領猩紅了眼。

可,一切都晚了。

這不是陸晚晚第一次和我提離婚了。

上一次是因為我發高燒,而陸晚晚著急出門參加聚餐。

我央求她留下來陪陪我,可她卻一把甩開我不耐煩地說道:「家裏還有王媽在,你這麽大人了,發個燒而已。再鬧我就跟你離婚。」

那次,我頂著39度的高燒,不斷向她道歉。

我害怕失去她,因為我滿心滿眼都是她。

想必,這次她對我如此態度,也是拿捏住了我絕對不會答應和她分開。

陸晚晚一屁股坐在我身旁嘟著嘴說道:「你喝多了,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等你清醒了我們再談。」

我擡眸看了看她說道:「你可以走了,去陪宋凜吧。」

陸晚晚氣得立馬從椅子上彈跳起來說道:「說不生氣的也是你,趕走我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幹嘛?

「你明知道我胃不好,不能喝多,你還硬往我嘴裏灌。」我不耐煩地回道。

陸晚晚見狀反駁道:「誰叫你先跟韓星辰他們先喝了一頓,今晚這幾個客戶這麽重要,你不喝酒說不過去。」

「重要,和我有什麽關系?」

陸晚晚見我態度強硬,拎起包轉身走了。

我聯系了秘書,讓他聯系今晚出席的那幾位,從此以後宋凜的任何生意都不可以再借助我的名字而獲得。

陸晚晚也一樣。

做舔狗的時日已經不復存在了。

晚上韓星辰不放心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我問他,畢業時問我的問題還作數嗎?

韓星辰在電話那頭發出了驚呼聲問道:「你終於想清楚了,這次是認真的?!」

我花了整整兩年才追到陸晚晚。

那兩年,我對陸晚晚百依百順、隨叫隨到。

甚至為了方便照顧陸晚晚,我連爸媽在學校旁給我買的大平層都沒怎麽去住過。

陸晚晚家重男輕女,家裏還有個弟弟在上學。

她每個月的生活費都需要自己打工獲得。

我是在門口便利商店第一次遇到她的。

她長得膚白貌美,身上還有股堅毅的氣質。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個主動向女孩子要聯系方式。

我還請她喝了杯奶茶。

但一開始,她是不回我資訊的。

我想見她,只能每天去便利商店消費。

久而久之,她才願意和我說話。

有一次我買單時,發現她唇色蒼白,還沒等我問出口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她便暈倒了。

我送她去醫院得知她是貧血癥犯了加上過度勞累。

她清醒後就著急要回去上班,那次在我的強硬態度下,她才告訴我。

原來她的生活費需要自己掙。

我心疼不已,主動給她開了附屬卡。

起初她說什麽也不願意花我的錢,直到我說就當是我借給她的。

她才願意接受。

但她只願意接受我的錢,對我的人毫無興趣。

直到她大二暑假得知她的白月光宋凜有了喜歡的女孩,還為了那女孩轉學走了。

她才看到一直站在她身後的我。

那晚,我陪她喝到爛醉,把她送到酒店。

她連睡著喊的都是宋凜的名字。

我心酸不已,我既心疼她,也心疼我自己。

那晚過後,她對我態度大變,會主動給我發資訊,會來專業課教室門口等我。

兄弟們常笑話我:「江城那麽多好女孩,你偏偏吊死在一棵樹上。」

是啊,我的眼裏心裏都是她。

韓星辰的哥哥是國內知名律師,我想找他離婚流程能走的順利些。

當他得知我人在醫院急診輸液時,二話不說跑了過來。

韓星辰一直陪我到結束,我給他講了這6年發生的很多事。

他聽完後氣得咬牙切齒問道:「真不知道,這日子你是如果過下來的,」

「你爸媽知道這件事嗎?」

我搖搖頭,他們是不知道的。

我爸這兩年身體一直不好,我媽媽全心照料他。

我一向報喜不報憂,不想將這些煩惱告知他們。

韓星辰對我說:「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你應該回去告訴他們你的決定。」

這兩年,自宋凜離婚回國後,陸晚晚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更別談陪著我一起回家吃飯了。

我每個月會騰出一兩周周末回家陪爸媽吃飯。

他們自然也是會問陸晚晚為什麽沒有一起回來。

我會說陸晚晚出差忙,時常加班到半夜。

他們會覺得陸晚晚辛苦,便不再多說什麽。

只是孩子一事,一直是他們關心的話題。

整整6年,我也有些著急。

去年我拉著陸晚晚一起去做過全身檢查,醫生建議我們在排卵期周邊多努努力。

可我每次提出要房事時,陸晚晚總是借口工作太累,明日再說。

就是明日復明日,一直沒有動靜。

我以為她是時間長了厭煩了,還提出要帶她去度假放松放松身心。

卻被她不耐煩地拒絕了:「現在是我的事業上升期,你不要一直盯著孩子的事情不放可以嗎?」

我很委屈,一直以來我都是順其自然的。

和韓星辰從醫院出來後,看見了提著早飯匆匆走過的陸晚晚。

她甚至都沒有和我們打招呼。

活脫脫把我們當成了陌路人。

韓星辰氣不過,沖上去攔下了她。

陸晚晚面色焦急地說道:「你們有什麽事趕緊說,我等著給宋凜送早飯。」

我看著她雙手提著各色早餐袋,心終究是死了。

我緩緩開口說道:「抽空,回來離個婚吧。」

陸晚晚蹙眉不以為意回道:「大早上你又發什麽瘋?等我忙完就會回去的。」

回到家後,我讓王媽陪著我一起整理陸晚晚的衣物。

王媽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我笑著對王媽說:「這幾年,你也受苦了。」

王媽從小陪我長大,在我心裏早已是家人了。

可陸晚晚卻總是看不慣她。

有時她會在我跟前念叨王媽做的飯菜不合她口味。

可王媽的手藝我從小就很愛吃。

為了照顧陸晚晚的感受,我曾經找過一位川菜廚師回來。

那位廚師沒幹到一周就被陸晚晚辭退了。

我問陸晚晚理由,她說不想多浪費一分錢。

可她明明也不是那麽節約的人。

她花錢大手大腳,和小姐妹們出門幾乎都是她買單。

後來,陸晚晚每次加班到很晚回家都會把王媽叫醒出來給她做夜宵。

我夾在她們中間,只能兩邊勸。

如今,我再也不用擔心,王媽也可以安心養老了。

在整理衣帽間衣物時,王媽面露難色地指了指一個暗格。

我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

那暗格裏有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