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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明白為啥於謙從來不在人前替郭德綱說話,原來都是人情世故

2024-07-24娛樂

郭德綱和於謙的首次合作是在北京近郊的一家小劇場。

當時,於謙的頭發沒有燙過,郭德綱的頭上也還沒有出現小桃心。

兩個人待在鐵皮棚子裏,外面的雨聲嘩嘩作響,喧鬧不已。

拖拉機的燈光照射在他們身上,只見穿著大褂的兩人看起來像兩只臃腫的熊。

自那時起,他們便開始合作,至今已逾二十載。

二十多年過去,德雲社已然成為相聲界的龍頭。

郭德綱門下弟子眾多,其中有幾位更是硬茬,曾讓他氣得跳腳。

唯有於謙,每日默默地跟隨在郭德綱的身後,抽煙、喝酒、燙頭……

相聲皇後

於謙與郭德綱的關系猶如扁擔與板凳,彼此密不可分,互相依賴。

隨著他們的兒子逐漸長大,二人還分別拜對方為師。

在許多人眼中,兩人互為補充。若沒有於謙,或許也就沒有今天的郭德綱。

於謙性葛文和,平生最喜愛騎馬,與他關系密切的酒肉朋友也不少。

享樂也需要一定的資本,這正是於謙的背景所在。

謙的父親曾擔任大港油田的地質勘探總監,在退休前享有此職位;他的母親則是石油煉廠的專業人士。

他的祖父在當時是極具影響力的學者,這也使得於謙的家庭並不缺錢。

在這樣的家庭背景下,於謙從小就廣泛涉獵詩書。

對於於謙而言,相聲不過是他一時的心血來潮。

在考入北京戲曲學校的相聲班後,於謙便師從石富寬。

之後,於謙學成歸來,加入了北京曲藝團。

當時雖然收入不高,但每天過得悠然自得。

於謙內心也開始感到擔憂,因為相聲行業正逐漸走向衰落。

於是,經過深思熟慮,於謙便開始在各大劇組之間來回奔走。

於謙向來與世無爭,與任何人都能相處融洽。在劇組裏,他也能與群眾演員打成一片。

隨著時間的推移,每當劇組需要龍套演員,於謙總是被優先考慮。

為了在演藝圈立足,於謙選擇前往北京電影學院深造。

畢業後,於謙再次開始了跑龍套的生活。

那時,為了維持生計,於謙不僅做過司儀和主持,還扮演過算命的瞎子。

盡管他沒有大紅大紫,但生活還算無憂無慮。然而,同一時期的郭德綱則完全不同。

德雲社發揚光大

每天清晨和夜幕降臨時,郭德綱從貧困的家庭中掙紮出來,不懈追逐著他的夢想。

那時德雲社尚未成立,郭德綱每天都站在拖拉機上高高地講段子。

更令人憤怒的是,郭德綱還遭到節目組的刻意刁難。

被關在玻璃房裏整整48小時,吃喝拉撒全都在裏面解決。

後來,眼見曲藝團逐漸走向衰落,為了使劇團重新煥發生機,領導們四處奔走尋找演員。

這個機會恰好被郭德綱抓住了。

在那個時期,相聲行業仿佛是一池死水。

隨著老一輩相聲演員逐漸結束舞台,相聲行業愈發陷入後繼無人的困境。

郭德綱早已一無所有,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前行。

然而,另一邊的於謙仍然樂在其中,活躍於影視圈。

正因為如此,當劇團領導將他們兩人安排在一起時,他們都感到十分困惑。

第一次合作,他們都沒有抱有太大的期望。

然而,一登上舞台,郭德綱鋒芒畢露,而於謙則表現得儒雅溫和。

兩人唇槍舌劍,台下的觀眾看得津津有味。

在你來我往的交流中,大家都不會讓話語落空。

郭德綱眼前一亮,畢竟他從小就與許多人有過合作;

然而,能夠令他滿意的人並不多像於謙這樣。

在第一次合作後,於謙便發現郭德綱早已獨立門戶。

由於對郭德綱非常欽佩,於謙經常去「北京相聲大會」捧場。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同台演出的機會逐漸增多。最終,於謙一拍大腿,決定正式加入德雲社。

2004年,於謙經過師傅石富寬介紹,使得郭德綱得以成功拜入侯耀文的門下。

在侯耀文的鼎力支持下,郭德綱在相聲界的地位逐步提升。

僅僅三年的時間,侯耀文就離世了,郭德綱痛心不已。

為了紀念師傅,他不僅在德雲社專門設立了師傅的遺像,還常常在遺像旁放上一瓶可樂。

據悉,侯耀文年輕時就喜歡這一口。

然而,隨著德雲社日益興盛,郭德綱手下的藝人因利益關系逐漸對他產生了不滿。

他們不斷挑戰郭德綱的底線,在德雲社陷入「八月風波」時,還頻頻制造麻煩。

短短幾年間,德雲社制造了不少軼事。

那些離去的弟子甚至與郭德綱公開對峙,雙方你來我往,火藥味彌漫。

追根究底,歸根結底,問題的核心在於「利益」。

於謙力挺

最引人入勝的莫過於曹雲金。

在師娘生日會上鬧得不可開交,隨後又與德雲社的宿敵站在了一起。

那時德雲社已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曹雲金的舉動簡直是背叛師門。

那些徒弟們把郭德綱氣得夠嗆。

然而,從頭到尾,唯一始終支持郭德綱的只有於謙。

也許是由於家庭背景的緣故,於謙只要能吃飽飯,其他一切在他看來都無足輕重。

他是一個不喜與人爭執的人,但他清楚地了解自己與郭德綱之間應該如何相處。

在德雲社多年的磨礪下,於謙逐漸成為了二把手。然而,即使身居高位,他仍然心甘情願只領取一份薪水。

他對德雲社內部的各種復雜關系並不多加過問。

表面上看,可表似乎是個甩手掌櫃,但實際上他比任何人都更關心郭德綱。

德雲社的弟子人數不斷增加,演出過程中也時常會有意外發生。

這些劇本郭德綱無法逐一稽核,但一旦出現問題,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道歉。

當郭德綱管理弟子時,於謙從不參與其中。

只要有人敢欺負郭德綱,於謙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反擊。

大家都知道,曲藝協會和德雲社一向勢如水火。

你輕視我從事藝術交易,而我鄙視你那陳舊的協會風氣。

每當曲藝協會釋出一些華而不實的官方言辭,郭德綱還是不得不礙於面子進行轉發。

郭德綱能夠忍受,但於謙卻無法忍耐。

不久之後,於謙和郭德綱便登台了。

一句「這是含著眼淚笑的傳統作品」,充分展現了於謙的憤慨和立場。

於謙當時已經對燙頭情有獨鐘,而郭德綱的頭上也早已顯露出愛心的跡象。

兩人的交集逐漸加深,彼此之間的關系也變得更加親密。

這種關系要一直保持下去,恐怕不太可能。

梨園和動物園

在相聲界,雖然台上沒有大小之分,但台下卻有嚴格的規矩。曾幾何時,於謙確實觸犯了郭德綱的底線。

在一場商業演出開始前,郭德綱始終沒有看到於謙的身影。

後來,臨近開場時,於謙喝得酩酊大醉,匆忙趕到現場。那一刻,郭德綱真是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

為了拖延時間,前方的演出被延長到一個小時。同時,於謙在喝下幾瓶礦泉水後也慢慢蘇醒。

上場後,郭德綱心事重重,唯恐於謙會出什麽岔子。

接著在第二場【汾河灣】中,於謙突然興奮起來,全場都充滿了他的意識。

郭德綱心中有事,感到前所未有的憂慮和煩擾。

於謙信馬由韁,酒精早已滲入血液,郭德綱幾乎氣得要吐血。

於是,他巧妙地用力,嗖地一下在原地翻了個跟頭。

台下掌聲雷動,郭德綱這才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幸運的是,這場演出有驚無險,兩人也因此創造了歷史。

等到於謙酒醒之後,他不斷表達自己的懊悔,並迅速向郭德綱發誓,以後絕不會在演出前飲酒。

郭德綱表現得非常通情達理,這件事情也就此畫上了句號。

郭德綱一路走來,始終嫉惡如仇,能拿得起也放得下。

盡管他看起來總是被人環繞,但他的內心深處卻隱藏著無人知曉的孤獨。

於謙曾形容郭德綱如同一只聰慧的猩猩。

簡而言之,他頭腦簡單,你一拳打過去,他馬上回敬一拳。

兩個人在一起,就如同戲曲園藝與動物園的相遇。

梨園負責安排樂譜,動物園裏養著一群肥壯的駿馬。

二十多年來,兩人幾乎從未紅過臉,現在回想起來,這也算是一件稀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