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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音樂時光,17世紀復調鍵盤音樂文化背景,探索古典與現代交響

2024-09-11娛樂

17世紀在西方音樂領域那可是挺古老的一個時期,從1660年起,冒出了好多鍵盤作品,像法國的羽管鍵琴音樂、義大利的鍵盤音樂,還有巴哈早期的鍵盤作品。在這時候,調性慢慢把調式給替了,器樂比聲樂顯得更要緊了。器樂作曲家們習慣了調性關系的那種思維後,就漸漸明白能用它搞出更多樣作品的可能性。到1725年,鍵盤樂器羽管鍵琴在重奏音樂裏,一直當著通奏低音樂器,而且羽管鍵琴慢慢趕上來了,最後甚至比當時大夥喜歡的小提琴還厲害。義大利的維瓦爾弟、德國的韓德爾和巴哈都是這個時期特別有代表性的作曲家,在復調鍵盤作品裏,巴哈的最出彩,他創作的復調鍵盤作品有80多首呢。

14 世紀初,義大利的工商業城市發展起來,經濟富裕了,人們就開始追求精神上的滿足,透過古希臘、羅馬的文化來構建當時所需的精神文明,這種情況到 16 世紀發展到極致,引發了一場科學與藝術的變革,讓西方文化快速進步,物質方面進入了工業與科技時代,精神方面進入了理性時代。

這種富有理性且具邏輯性的理念,給後來西方的哲科思維打下了根基。有關人文與藝術的理念,促使後來的藝術家重新審視和探究古代藝術,進而得出「理性引領人類社會」的觀點。就像把科學和語言當作研究目標,采用經驗主義的邏輯手段,造就了科學文化。這種人本主義和科學主義的潮流在西方延續至今。

在這樣的文化環境裏頭,好多作曲家都被這種思想給影響了。復調音樂就是在這種文化背景下出來的,它跟主調音樂是對著的。主調音樂的織體是一條旋律線加上和聲襯托的聲部弄成的,而復調音樂是由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獨立的聲部構成的,還得在和聲上保持和諧,它們之間形成挺復雜的和聲關系。比起主調音樂,這裏頭更多的是理性和哲科方面的想法。

樂器咋選以及它們的不同之處

(一)挑樂器

關於演奏這個時期的作品,存在這麽一個爭議:到底是用羽管鍵琴來演呢,還是用鋼琴來奏?

有一種看法是得用古鋼琴演奏,這樣才能留住原本屬於那個時候的風格。德國作曲家欣德米特(Paul Hindemith,1895—1963)在【巴哈——遺產和責任】裏說過:「要是我們依著巴哈的想法去演奏他的音樂,就該把那個時代特有的演奏條件完全恢復過來」。持這種看法的人可不少。鋼琴大師 C.阿勞很堅決地表示:「鋼琴這樂器本身讓演奏出現了一些不屬於巴哈的東西,就是它那太世俗化的音響。不是巴哈沒感情,而是另一種感情——精神層面的感情……」

另一派覺得,現代鋼琴對展現巴哈音樂的特點有幫助。加拿大鋼琴大師古爾德,那可是最權威的巴哈詮釋者,他明明能選古鋼琴,可還是挑了現代鋼琴,還講:「我覺著吧,現代鋼琴有自己的音響,音色多變的可能性也大,是最適合彈巴哈音樂的鍵盤樂器。」奧地利鋼琴家魯道夫·塞爾金是「彈巴哈的榜樣」,他說:「要是巴哈那時候有咱現在的鋼琴,他肯定會喜歡的。……咱得把咱這時代鋼琴的作用發揮出來,就是演奏風格上規模縮小些就行。」美國女鋼琴家圖雷克,對巴哈音樂研究得深,還有演奏巴哈的專家名號,她對這事兒的看法是,在現代鋼琴上演繹巴哈音樂時,適當加些 18 世紀樂器制作的特點和演奏技術風格,這才是把巴哈音樂表現好的辦法。

樂器選啥挺重要,不過在筆者看來,最終得看音響效果咋樣。羽管鍵琴的音色能代表復古風格,可它受時代限制,本身也有不足,在音樂表達上有毛病。像它的強弱層次是跳著變的,做不到慢慢變強或變弱,演奏的音樂顆粒感比現代鋼琴強,但唱起來的感覺就不如鋼琴了,而且因為琴裏面的構造,也不能像現代鋼琴那樣產生共鳴。

要是羽管鍵琴能有現代鋼琴的這些作用,那不能講巴哈不會好好運用現代鋼琴的這些長處,就像魯道夫·塞爾金說的:「要是巴哈那時候有咱現代鋼琴,巴哈肯定會喜歡的……」現代鋼琴的音色挺豐富的,雖說不能百分百彈出跟羽管鍵琴完全一樣的音色,不過大致能模仿出羽管鍵琴音色的特點,像羽管鍵琴音色那種顆粒感、直率、清晰的特點,現代鋼琴是能體現出來的。剩下關於表達巴哈風格意義這方面,現代鋼琴是有發揮潛力的。所以我覺得,能把復古音色和展現巴哈風格意義都拿下,現代鋼琴是最好的選擇。

(二)羽管鍵琴和現代鋼琴的差別對照

羽管鍵琴「Harpsichord」在15世紀那會發展起來的,現存最早的是1521年在波洛尼亞造的,像維吉那琴、斯皮耐琴,都屬於羽管鍵琴這一類。義大利是羽管鍵琴制造最重要的地兒。到了19世紀的時候,因為鋼琴發展起來了,羽管鍵琴就被人在一定程度上給忘了。不過到了20世紀,這樂器又因為現代作曲家法拉亞和麥凱布的看重,重新活過來了。

從15世紀到19世紀的大概四百年裏,羽管鍵琴慢慢變成了現代鋼琴。在這四百年中,基於原本羽管鍵琴的發音,大概進行了八次改造,造出了「能發出強弱音響的羽管鍵琴」,這才讓現代鋼琴得以出現。

鋼琴本意是「輕柔」「安靜」,全名是 pianoforte。鋼琴的弦和槌是從揚琴那兒發展來的,鍵盤是羽管鍵琴那兒傳過來的。現代鋼琴有個鑄鐵架,分臥式鋼琴(grand,弦水平放置)和立式鋼琴(upright,弦上下豎著放)兩類。

鋼琴是由羽管鍵琴改進而成的,它們的外觀差不多。不過,這倆在發音的原理、發出的音色以及踏板等方面,存在著本質上的差別。

聲音的色彩、聲音的範圍

在 16 世紀,羽管鍵琴的琴弦是銅絲,從最低音到最高音是一根由粗漸細的銅絲,而現代鋼琴的琴弦是鋼絲,且低音區的弦還包著一層銅絲,就因為這根本材料的不同,使得音色有了差別。

音色有差別,除了制作材料不一樣外,還有倆重要原因。

第一,羽管鍵琴靠禽類羽毛根管尖去撥動琴弦來發出聲音,而鋼琴則是用羊絨氈包裹著的琴槌敲擊琴弦來發聲。

第二,固定琴弦的音板上,羽管鍵琴用的是純木材,而鋼琴則加進了鑄鐵。

這麽來看,羽管鍵琴的琴弦沒法跟鋼琴的似的,又緊又固定。就制造用的原材料還有發音的辦法來說,這讓兩種琴的音色差別挺明顯:羽管鍵琴的音色比較古老,聽著清脆,又細又長,還帶點金屬聲,就是缺了點力度。鋼琴的音色呢,明亮、清澈、幹凈又渾厚,而且從廣義音色上講,它還能有好多變化,所以鋼琴的聲部立體層次感更清楚。

要說音域的話,鋼琴比羽管鍵琴更有優勢。羽管鍵琴的純銅絲粗細是有局限的,從最細到最粗達到極限了,也就能造出 61 根弦。

另外,鋼琴的小字組 f 到最高音小字 3 組 c 是用鋼絲制成的,小字組 e 至最低音大字 2 組 a 是鋼絲外麵包繞一層銅絲做成的,這樣就形成了鋼琴 88 個音的音域,這 88 個音涵蓋了高低音以及最高音的極限。

2. 聲音大小

羽管鍵琴固定琴弦的音板是純木料,沒法像鋼琴那樣把琴弦牢牢固定住,所以琴弦承受力較小,每次練習後都得調音,要是演出,調音更是麻煩事。每位羽管鍵琴演奏者都得會調音;鋼琴琴弦固定在加了鑄鐵的鋼架上,能承受的力相對較大。它調音沒羽管鍵琴那麽頻繁,一般除了重要演出,定期調就行。就因為琴弦固定的松緊情況,羽管鍵琴的聲音也沒鋼琴那麽有勁兒。

在音色張力這塊,有個關鍵原因,羽管鍵琴是靠撥弦發聲的,撥弦力度主要看撥弦工具的軟硬度與深度,撥弦的距離和速度對力度沒啥決定作用,而且羽毛管的軟硬度以及位置深淺,演奏者沒法改變,所以手指觸鍵時沒法改變強弱。這點我在廈門羽管鍵琴博物館做了現場試驗,不管觸鍵時距離遠近咋變、力度大小咋變、下鍵方向咋變,出來的音色和音量都沒啥不一樣。

有一種改變音量的辦法,就是有一排鍵盤是專門用來增大音量的,它把一根弦改成撥兩根或三根弦來讓音量變大。可即便如此,在音量的強弱方面,還是沒法奏出漸強、漸弱,只有那種差別很明顯、很單調的階梯式的強弱變化。

鋼琴靠羊絨氈包裹的琴槌擊打琴弦來發出聲音,擊弦的距離和速度能決定音量大小與音色的改變。大家都清楚,鋼琴強弱變化豐富是它很重要的一個特點,正因如此,鋼琴剛被改良出來時被叫做「pianoforte」。

羽管鍵琴和鋼琴發音方式的不同,致使它們在音量強弱方面存在很大差別,而音量的強弱對音樂表現有著決定性影響。

3. 鍵盤 ,這就是一個用於輸入文字、指令等資訊的裝置。它上面有許多按鍵,透過按動這些按鍵,人們可以在電腦或其他電子裝置上進行各種操作 。

羽管鍵琴有上、下兩排鍵盤,每排都是 61 個鍵。下面那排撥一根弦發音,上面那排撥兩根或三根弦發音。這兩排音域一樣,只是音量不同。而現代鋼琴就一排鍵,有 88 個,音域和音量的問題都在這排鍵盤上解決了。

4. 腳蹬子

羽管鍵琴的踏板多種多樣,鋼琴可不是這樣,它一律是三個踏板,雖說立式琴和三角琴的中間踏板有所不同,但其他方面是一樣的。

不同時候造的羽管鍵琴,踏板數量有差別。像1906年德國慕尼黑廠家做的編號261的那台羽管鍵琴,有8個踏板,能用來改變音量和移調。還有一台1977年澳洲產的克雷格羽管鍵琴,有5個踏板。這裏頭有一個踏板,踩下去後,彈下排鍵時上排鍵也會跟著下鍵,就是說彈一個琴鍵時,加上這個踏板,就會有兩個鍵同時撥弦,作用是把音量變大。剩下那4個踏板,也是用來改變音量和移調的。

要說這兩者的差別,羽管鍵琴的踏板是用來把音量變大和進行移調的,而現代鋼琴的踏板是用來讓音量變小和產生延音效果的。

以上透過 17 世紀的時代背景以及樂器的差別,對現代和那時兩個時代予以對比,看出不同之處。在演奏 17 世紀復調鍵盤作品時,能給演奏者在情感、觸鍵、力度、踏板等方面提供處理的依據,借音樂這種形式,更確切地表達、說明在當時文化背景下作曲家所要表達的人文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