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書家,在真、草、隸、篆的來回錘煉中,最終要找到屬於自己的一脈風格才行。先生以他對藝術的獨特見解,走出了一條屬於他自己的藝術道路。隸書於五體之中,上承篆體,下啟楷草,既無篆、草的識讀之難,又少楷書的法度之嚴,其性略同於行書。其正,則可廟堂碑版;其率,則可民間簡牘;收放自如,隨心去取。正可以陶寫胸中意趣,抒發筆底深情。因此隸書一體以其藝術特質,更能與時代相合。
先生寫草書,極有線條塑造的真功夫。長線條一氣呵成,絕無滯礙,大筆一揮夫如激楚浪以成文,亦如驚蛇之透水,可以把書法的速度與力度統攝一體!盡是手執於筆,心控運作的大家風範,可以把草書寫得同自然之妙用,心手雙暢,智巧兼優!
先生的書法獨樹一幟,爐火純青。其作品雍容大器,古樸永,氣勢磅礴,意蘊悠長,顯示出其嫻熟的藝術功底,具備很高的藝術品味。他的字頗有古風,典雅清秀,剛柔並濟,偉茂軒昂,用筆沈著穩健,結體嚴謹不茍,氣度豐開朗,線條圓渾凝練,把沈穩、精妙、流暢溶於一體,具有神飛揚之美。
品賞先生草書,其作品是謂尚勁健之氣,即俊逸爽朗,形意不凡。通幅作品筆墨豐遒,飛白瞬勢,滿紙草體,更是頗具風卷殘雲之勢。實堪筆墨馳騁,氣貫如虹也。而這種極具氣勢與力道的視覺美感,在首觀之時便能夠直擊觀賞者的心神。以穩重之心作草體之勢,如此鮮明之對比,正是翰墨藝術的要妙所在。
觀其法象,一氣呵成,字字無一不是俯仰有儀,望之若欹。時如獸跂鳥跱,誌在飛移,時又如狡兔暴駭,將奔未馳。作中計白當黑,更是可循太極陰陽之道。以微而見,行列收放能自如,伸展有法度,以宏而觀,通幅錯讓皆有度,題跋更點睛。
先生取得如此驕人的業績,既得益於他的廣納博采、勤奮與悟性,也得益於他深厚學養的滋潤。他的書法寫的是心性,是書道,彰顯是書法的神采,是靈魂!先生的筆墨已漸純青,但他仍在書途上虔誠跋涉,砥礪前行,筆者堅信先生必能有大成!(文/田野)歡迎點贊留言,喜歡老師作品隨時留言聯系我們。